“但如今十几年过去,高家在河督的位置上已经捞了不少,想要借着父皇给的好处再抬举出来一位皇帝,即便那是父皇亲子,他也是不会同意的。”
说起这些,陈昑虽嘴角含外冷酷,这个时候,他是身负帝宠的七皇子,而非刚才那样是两人的好友。
高家作为皇后外家,已经享尽富贵与权势,但若手伸到父皇面前,这该断还得断,即便那是曾经助他登位的功臣,是他嫡子五皇子的外家。
“河道贪腐案内部牵扯太多,即便殿下有陛下支持,也掀不动这个盖子,”郑明杰皱眉,“更何况高家势大,不会任由您谋夺盛宠,断了他们的财路。”
陈昑眉眼不抬,抚着折扇上的金纹露出两分笑,“虽说有圣命在身,但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这河道贪腐案我当然掀不动。”
“况且,我人来了庆州,巡察御史与布政使一行却去了并州查河督衙门,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很清楚了。”
“殿下?”郑明杰疑惑,他虽知道这位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