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帚毫不留情的落在孩子细的像跟竹竿一样的手臂上,李婶儿每打一下,就问一遍:“交不交出来?”而那个疼痛的直嚎叫的声音,则拼着一股子倔强回答着:“就不交。”
如此重复了不知多少遍,最后还是老四忍不住拦下了那根越战越勇的扫帚,“婶子,我看算了吧,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李婶儿粗粗的喘着气,倒是没有再动手,“真是个贱骨头,算了算了,就当那鸭子掉进河里淹死了。”
刚刚有些缓过来的小黄,听完这话后立马觉得鸭眼发花,鸭耳失聪。这话要是传到那些鸭子兄弟的耳朵里去,自己这张鸭脸还往哪里搁。现在小黄觉得李婶儿比这个小混蛋更混蛋。
小黄正沉浸在自己悲惨的鸭生中时,有一双冰凉凉的手温柔的摸着自己的头,孩子的声音很虚弱却透着浓浓的欢喜:“你是我看中的鸭子,我这么可能轻易放你走。等你长到又肥又大的时候,准能熬一锅好汤。”
小黄决定收回自己方才那番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