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汪一山的厉害牵扯太多了,私下闹闹还好,真的撕破脸,谁也得不偿失。
最重要的是,汪一山的背景很硬,表面看好像是个商人,可听说母亲那边倒是颇有些能量,不然他就算是勾搭上了自己的老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也不可能跟上下官员建立联系。
这么冷静下来后,要思量的东西就多了。
白嘉诺这时倒是做起了和事佬,拉住了邵局长,只喊:“消消气,消消气……”
然后语重心长地数落起汪一山的不是,什么太年轻啦,什么人情世故不懂啦。
汪一山感觉自己心里的那根弦快断了。
“行了,别演戏了,你打得什么算盘我们心里都有数,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汪一山突然不耐烦地打断了白嘉诺满嘴的仁义道德,又接着说,“之前的我们商议的lgt工程,我已经投入了大批的先期费用,现在想完全撤出已经不可能了,不过邵局长您可以多加持2的股份,每年可观的分成,一定能弥补您婚姻的不幸!至于你白嘉诺也别白忙了这一场,你可以把分包lgt下游的基础建设,这可是整个工程油水最多的环节,相信白总你一定会嘴腻得说不出话来,更不会传出什么不利于邵局长家庭和谐的风言风语。”
满屋子的人谁也没料想到汪一山会把见不得光的话,跟抖落牛皮癣患者衬裤里的皮屑似的,说得这么张扬。
一时间竟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什么了。
啪啪啪,有人鼓了一下掌,众人回头一看,居然是狄艳秋在笑吟吟地拍着手。
“汪总,你说得真是太好了!说到底,大家都是做大事的人,今天在这么尴尬的节骨眼儿遇到了,也未尝不是一种缘分。”
说着,她捻灭了香烟,优雅地起身来到邵局长的面前:“邵炳伟,我们俩的事情可以回家再说,可是汪一山是lgt工程的牵头人,没有他,这个外资工程根本不会落到你的经济发展厅的头上,我们省这几年来经济上的成绩可全指望它了,男人啊,可以没有婚姻,没有马上要到手的金钱……但是可得顾全自己的事业。大家以后还要密切合作,倒不如先把心里的不痛快倒一倒,免得以后彼此猜忌,反倒不好了!”
一时间被捉j,i,an在床的婊子,倒像个训斥不懂事的长辈似的,脸儿上没有半丝方才的困窘。
不过邵局长倒是听出了她的潜台词,自己是政府官员,不好公开持股,汪一山承诺的那些股份,有一半都已经落在她的手里。这个婚也不是说离就能离的。
听到这,邵局长两只埋在r_ou_里的绿豆眼恶狠狠地瞪了狄艳秋一眼。
最后他也觉得自己这个捉j,i,an的丈夫,在功名利禄的诱惑下大失伟男子的雄风,只能气鼓鼓地顿了顿脚,然后转身离开。
狄艳秋别有深意地看了汪一山一眼,又瞟了一下白嘉诺,也拿起背包,离开了客房。
白嘉诺被狄艳秋看得倒是心中一凛,光顾着看汪一山的笑话,自己其实诱着邵局长来这,颇有些不妥,可太心急于用lgt工程来弥补自己的现金断裂环了,一时间也顾不上许多了。相信自己安排在对面楼里的助理,一定用高清晰摄影机录下了方才的一幕j-i,ng彩的一幕。有了把柄在手,他的心顿时安生了许多。
当他也想走的时候,汪一山却y-in沉地说:“站住!”
白嘉诺无辜地看着汪一山:“还有事?”
“这么大的一块肥r_ou_,白总你该不会以为只要闭嘴就能吃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