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淮淮洗好头了,我去给他吹头发,挂了。”
“晚安。”
成长的环境使秦孜秀外冷内热,夏东庭跟她这么说,持续地说,她被说动是迟早的事。当然能被说动,是建立在夏东庭坚信秦孜秀也喜欢他的基础上的。
秦孜秀算是命苦的,经济上不是,但精神上肯定是。出生之后没有父亲关爱,母亲早亡,家庭重组,跟赵劲仁的恋爱分分合合,后来又意外怀孕生下淮淮,这整个过程中她都没有体会过多少来自他人的爱意。
她极缺少又极需要一个男人的关爱,特别是在她带着儿子生活艰苦的时刻,夏东庭像一道阳光一样照了过来,秦孜秀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夏东庭给她爱,同时也给她恨,她终于弄明白爱和恨分不开是怎么回事。她觉得好累,于是想活得自私一些,自私得只想考虑未来的幸福,遗忘所有对她和儿子来说不公平的艰苦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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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庭睁开眼,隐约看见有个女人坐在自己床前削苹果。那女人不是佟婉,她戴着眼镜,轮廓很像秦孜秀。
他大概是疯了吧,这几天被隔壁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