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拾光听陈老师这样一说,就知道事情过去了,点头:“明白了。”
“回去吧。”陈老师头疼的挥挥手。
学生难带,叛逆期的学生更难带,打不得骂不得,轻不得重不得,还得顾及他们的自尊心。
回来后马萍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陈老师没骂你吧?”
“没。”
“那就好。”马萍拍拍鼓胀的胸脯:“吓死我了。”
李拾光笑了,“有什么好吓人的,看书吧。”
晚上下晚自习,马萍和李拾光结伴回家,徐清泓依然最后一个锁门,他快步跑到两人身边:“我送你们回去吧。”
马萍奇怪地问:“咦?你和我们不是完全相反的反向吗?我记得你是往那边去的吧?”
“离不太远,没关系。”
马萍望着奔向四面八方的人群,问李拾光:“拾光,你看呢?”
两人推着自行车从车棚往外走:“不用了,我爸每天会在巷口等我,没事的。”
徐清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