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梁年友乐滋滋地说:“自从你怀了我们的两个儿子后,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有亲热过,我可是一直很怀念你当年的热情劲儿。今日一会,你的功夫似乎比以前见长不少啊?”
潘姨娘忙嗔到:“说话小心些,别连累了咱们的儿子。”
梁友年混不在意,仿若这里就是自家一般,不在乎地说:“这是你的院子,人都被你赶出去了,有什么要紧的。”
潘姨娘想想也是,“多亏了你从前在扬州把我买回来,不然还不得过千人骑的苦日子。如今我只服侍过你和老爷,日子还过得顺风顺水。”
梁年友嘿嘿一笑,“也是你自己功夫到家,才能将邓金礼迷得团团转,我们算是双赢。说来还得感谢邓金礼那个冤大头,不但帮我们养儿子,还能给你大把银子花。”随后又不好意思地说,“你之前给我的那些珠宝首饰已经被我输掉了。不过你放心,这回你帮我埋了那盒子,我的好运就要来了,很快就能将之前输掉的那些全部赢回来。而且还能挣回不少。”
里面的人说得忘形,门外的人听得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实在忍无可忍了,邓金礼使劲儿一脚踹开房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