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美丽,第一次有一个词,就可以让她痛,那般的痛。她想到展恒的父母,言辞激烈的让自己离开他,自己的存在只是让展恒前途无望,他们的儿子,是要干大事的,哪里能被她这样的女子束缚。
她看着展恒,第一次那么痛苦。
说完分手,她上了顾长夜的车,第一次忍不住大哭,顾长夜看了她一会儿,将她放到自己的怀里,“他不能承受在你身上发生过的任何事,但我能。”
他的眼睛很坚定,很坚定。
他不止是说她已经不再干净美丽,还有黄鹤对她现在的占有欲,他都能够帮她解决掉,“为什么?”她看着他。
“你是我喜欢的那种女人。”
“因为我没有自杀,没有去死?”她讽刺的笑了起来,可笑容里带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