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咬紧牙关一步步苦挨,频繁的快感冲击令他浑身酥软,连微风吹起飘摇的破布拂在身上都成了折磨,路旁横生的花木轻轻蹭过裸露的肌肤,皮r_ou_的绷紧和颤抖清晰可见。
白羽爬上坡顶,手中藤蔓一沉,回首只见温明倒在地上粗重地喘息,浑身s-hi透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空洞的双眸完全涣散了,泪水与口涎混作一处,淌满了锁骨,两腿难耐地磨蹭着。
白羽心下了然,俯身扯住悬于臀下的流苏,左右晃动着向外拉扯。温明尚在漫长的高潮余韵中,x,ue内一点微小的动静都令他难以承受,却无力推拒,那呻吟声颤抖着拉长,好似胡琴声声,如泣如诉。
白羽将那玉塞慢慢抽出大半,蓦地用力捅入最深处。温明哀叫一声,伏在地上上瑟瑟发抖。
玉塞c-h-a入时,肠液被挤些了出来,白羽用指将之揩去,三指塞进温明口里,翻搅着柔软的舌头。
“你真是s_ao得可以啊,这就高潮了两次了,好奴儿,尝尝自己的味道怎么样。”白羽温柔道,“好好舔,舔干净。”
温明紧闭双眼,眉心微蹙,含着白羽的手指不敢往外吐,也不肯逢迎,就那么僵在那儿。
“怎么,不肯舔?”白羽的声音里多了些危险的意味,“我劝你早些丢掉那些清高的架子,你以为你还是人么?”
他抽手起身,扯断留出来的那节藤蔓,抬手就抽在温明背上,衣衫破碎,赫然一道红痕。
温明痛哼一声,撑起被束缚的上半身努力向前爬去,白羽跟在他身后又是一鞭横过他漂亮的背脊,与第一道鞭痕交叠着,冷笑道:“还敢躲?”
藤条一声声抽在皮r_ou_上,残破的衣料纷飞,终至赤裸,雪白的肩背、上臂、腋下、臀瓣、双腿上红痕交错纵横。白羽一鞭正抽在臀缝正中,腿间的流苏被撕开一半,四散开来。温明痛叫出声,浑身冷汗直冒,终于无力再躲,努力蜷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