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得自己要昏过去。
别晃了,晃死我了。脑子里突然响起话音。
小夭惊喜的看双头蛇,双头蛇一只黄一只绿的眼睛睁开了。
“你没有死啊!王八蛋,吓死我了!”小夭作势要掐它的脖子。
没死也差不多啦。双头蛇说:我很冷。
小夭抱着蛇钻进被窝里,解开上衣,把它冰凉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的身子,手按在它腹部的伤口上,暗暗的动用法术,帮助它愈合伤口。
双头蛇疲惫的闭上眼睛,身体逐渐变的柔软。小夭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的也睡着了。
阳光洒在被子上,温暖明亮。睁开眼睛时,小夭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怀里拱着毛茸茸的一个脑袋,好像有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她。诧异的低头一看,看到一张男人的脸,长长的睫毛合着,睡的正香。
小夭狂叫一声,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像个被烫到的兔子一样蹦到床下。
床上的男人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蜷成一团。
“你是谁!你是谁!怎么在我床上!”小夭怒吼着,抄起梳妆台前的凳子就想开个杀戒。男人缩进被子里,凳子带着劲风砰砰砰像砸了一个沙包。
只听被子里传出一声吼叫:“我是小双啊!”
小夭的双手高举凳子的动作凝固住,像个女英雄的造型。
男人的脸从被子底下探出来。“真是狠毒的小妇人啊……”
悬在半空的凳子劈头砸下:“你以为我是猪啊!”
砰的一声,正中脑袋,男人惨叫一声,头发里流出绿色的血。
小夭手里的凳子掉到地上。还是难以置信,昨天晚上还是条半死不活的蛇,今天居然变成个大男人,还光着身子,还贴到她身上。
“真的是小双?”
男人掀开被子,露出肚子上一个新鲜的伤口给她看。
小夭尖叫一声:“流氓!”抄起凳子又要下手。
“够了!够了啊!再动手我可跳出来了啊!”小双作势要掀被子。
砰砰砰。拍门声。门外传来乔乔的声音:“小夭,你在干什么啊?”
小夭示意小双藏进被子里,开门,探出一个脑袋去。
“妈妈,我一个人在排练话剧呢。”
“哦?学校有演出啊?什么戏啊?”
“白蛇传。”
“啊呀,适合你啊。不过白蛇传又不是武打戏,你犯的着搞那么大动静吗,我还以为你在杀人呢。”
“好好,我注意一点。我爸喊你了,他又找不着领带了,快去看看吧。”
关上门,看到小双围着被子,朝她嘻嘻笑。
小夭瞪他一眼,到衣柜里一通乱翻,找出最肥大的一件t恤,又找了件半身裙,扔到小双头上,背过身去。
“快穿上!”
“我不要穿裙子。”
“再啰嗦废了你。”
小双吐了下舌头,乖乖穿上。摆了个妩媚的姿势:“我穿着比你好看。”
小夭回头一看,乐了:“真是块好玻璃啊。”
小双坏笑:“你当我是玻璃好了,心里还好受一点。”
小夭想起旧恨,伸出爪子。“你故意的,我知道。”
“天地良心,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偏偏在这个时候修成人形啊。”
“还说不是故意的,怎么可能那么巧,早不成人形,晚不成人形,偏偏在我床上有了人形。”
“是你用法力替我疗伤,无意中给我的修为助了力,促成我拥有人形的嘛。”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想起这家伙□□着身子在她身边睡了一晚,她的手还一直按在他的肚子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就要恼羞成怒。
小双看势不好,赶紧转移话题:“知道我是怎么受伤的吗?”
小夭果然上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小夭和妈妈出去逛夜市的时候,小双照例游走着在院落四周巡逻。转到大门口的时候,看到有个人影在门外转悠。警惕的爬出去,却不见人了。往回爬时,突然接触地面的身体感到剧烈的灼烧感。
它看到地面上用黑色的粉末画着很多的同心圆,以及一些神秘的符号,那些诡异的线条仿佛在燃烧,痛得它满地翻滚,空气却变的彻骨冰冷,白色的雾气从地下钻出来,凝聚成luǒ_tǐ的阴灵,尖啸着围着它旋转,使它头痛欲裂,不能听,不能看,不能突出阴灵的包围。
这时一柄利器穿进包围圈,刺进它的身体。巨痛反而使它清醒了,嘴一张,盲目的朝着上方射出一股毒液。只听一声惨叫,攻击者可能是倒在了地上,阴灵的包围圈出现了破绽,小双忍痛突围而出,逃进院子里。仓促中回头看了一眼正从地上爬起来的人,隐约看到那人身着巫师的长袍。
“然后,我拚尽全力爬到你的床上,然后……”
头上重重挨了一记,小夭怒道:“没有然后了!”
“没有然后,没有然后。”小双举双手投降。
小夭说:“巫师……难道那个巫师从精神病院里出来了?”
“有可能。他在门口布下阴灵阵,是给你妈妈和你布下的陷阱。不巧被我撞破了。”
小夭说:“你伤还没好,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
小夭来到大门外,果然发现地面上用灰色粉末描画了些同心圆和奇怪的符号。捏起一点来放在鼻子底下嗅嗅。这些粉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小夭找来妈妈,请她来看这些奇怪的东西。没跟她提小双的事。妈妈本来就不知道小双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