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弦子觉得身体有些异样,却又说不清道不明,好像浑身都在燥热,却又没有饥渴难耐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起初,张弦子的脑子还比较清晰,还能分析一下眼前的境况。待到时间一长,整个人的意识都开始涣散了起来,眼前越来越模糊,最后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了。
房门就在此时被打开,一股清凉之风随即而至,让张弦子有一片刻的舒适。紧接着,蜡烛被熄灭,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胸前。体内原本的燥热瞬间爆发到了极点,下身如同被火烧一般炽热难耐。
张弦子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到了出了什么问题,可此时再想逃离却是为时已晚。
红帐暖香、一夜无眠。
张弦子自认为是个清心寡欲之人,可直到此时,他才知道自己体内的yù_wàng到底是有多么强烈。
整整一个晚上,他未曾有片刻的喘息,似乎把上半辈子所有的积累都发泄了出来。直到此时,整个人已经虚脱了,浑身的骨头如同散了架一般瘫在床上。但他的眸光却望向了身边面色红润、早已昏睡过去的女子。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及时地出现在他的身边?
虽然他的身边也有不少慕名的女子,可这么大胆到敢对他下药的却是绝无仅有。她到底是按了什么心,竟敢对他如此?
紫嫣一直守在门外,昨晚房内的翻云覆雨自然被她听个真真切切。
此时,她正琢磨着要不要叫醒柳青莲时,就见赵文瑄一脸疲惫地从外院走了进来,见着紫嫣,微微皱了眉头,“你有事?”
紫嫣想着柳青莲昨晚的动静,一张小脸原本也羞得红扑扑的,可如今眼睁睁地看着本该在房内躺着的男人此时就站在自己的眼前,整个人瞬间惨白了脸。
“将……将军……”紫嫣腿脚一软,瞬间跪了下来,一双眼满是惊恐地望向了房门。赵文瑄在此,那屋里的男人又是谁……
赵文瑄顺着紫嫣的方向看去,“你找我何事?”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批了一夜的折子,他也累了。
紫嫣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扑到了赵文瑄的脚边,一边抱住他的大腿一边大声地呼喊着:“将军啊,我家小姐今日就要回府了,您不去见见我家小姐吗?”
一旁的张伯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紫嫣,这丫头好端端的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随后抬眼看了看自家主子,见其只是一脸的嫌弃却没有迸发出杀意,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急忙上前拽着紫嫣往一边拖去。
“紫嫣姑娘,您就算一心为了主子着想,可也不能坏了规矩。幸亏咱们将军心肠好,才不与你计较。不然啊,就您刚刚那么一抱,就足以死上几回了。”
紫嫣哪里顾得上这么多,只想着拖延一下赵文瑄的脚步,顺便喊醒屋内的柳青莲。可此时被张伯这么一说,紫嫣倒是有些后怕。
“你们在吵什么?”房门被推开,张弦子披着衣衫走了出来,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一脸诧异的赵文瑄身上,神色清冷地说道:“赵将军玩的一手好计谋。”
赵文瑄脸上的表情逐渐归于平淡,见张弦子的脸色奇差无比,知道事情已成。
“师兄何出此言。昨晚叫你在房里白白等了一个晚上是我的不对,原本是想找师兄商量一些事,没成想皇城传来了一些消息,托了我的脚步。师兄,就是为了此事生气?”
“赵文瑄,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为你做事?以我的身份,失手杀一个人,也不至于被怎样吧?”
赵文瑄微微一笑,“我不知道师兄在说什么,我虽然想让师兄入仕,却也从未逼迫师兄入仕,不是吗?”
俩人正在打着哑谜,屋内骤然传来一声尖叫,紫嫣连滚带爬地冲了进去,不一会儿的功夫,里面就传来了寻死觅活的哭喊声。
张弦子看了赵文瑄一眼,冷冷地说道:“她,要么死、要么闭嘴。”
张伯只觉得浑身一冷,再次看向张弦子时,他已慢慢转身,走出了院子。
“将军……这……”张伯不用进屋,也大概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柳小姐可是柳丞相的嫡出,又是柳姨娘的姐姐……”
“对啊,那个女人的姐姐。招风,将此事转告给柳姨娘,让她乐呵乐呵。”
暗影里一个身影略过,没有见到人,却听到了低凉的声音,“遵命。”
张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自家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刻薄了?这种事也可以拿给取悦人心?
“小姐……您可不能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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