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胡一提醒,顾之瑶才发现自己已经泪眼模糊了,她接过胡胡递过来的纸擦了擦,保证似的说:“老师,我一定好好努力。”
胡胡看顾之瑶盯着卷子看了半天,也没有下笔写一个字,终于认命的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他说,“可是你这么久没学史政地了,再从新开始,虽然比生理化简单点,但时间太紧了。”
顾之瑶不是故意不写,她是真的不会。看着卷子上那些陌生又异常亲切的符号和数字,顾之瑶如此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回来了。
“老师,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背了。”
胡胡右手的食指扣了扣桌子,思考了一阵,说:“我倒是有个建议。”
“您请说。”顾之瑶知道,胡胡一定是为了自己好。
胡胡说:“咱们过两个星期,就要分艺术班了。文科虽然容易背,但是要想考上一个好大学很难,尤其是你现在从新开始。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走艺术路径,考到专业证的话,对文化课的分数要求就低了。”
顾之瑶苦笑,说:“老师,我可没什么艺术功底。”
“不用非要艺术功底,”胡胡说,“你可以学文管,不需要有会唱歌会画画,也是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