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的小木桌,正对的两把木椅,空着那把最近是小曲的专椅,这狗最近有点贱,不爱往地上趴了。
白思怡拖开那把椅子坐下,依旧垂着头,不敢有所逾越。
钟乔松倒了杯水推到她面前:“小孩长得挺漂亮,也聪明,就是性格有点古怪,不过也好,想来长大后不会跟你一样。”
语气很平常,就像话家常,但那种淡淡的排斥感还是很明显。
展凝傻眼,原来他一早就知道!
白思怡安静听着,向来清高的女人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白思怡:“老师……”
“我只认一个学生。”钟乔松抿了口茶水,“你这声‘老师’我受之不起。”
白思怡难堪的闭了下眼:“这么多年过去,您依旧无法释怀吗?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说过,我都愿意补偿的。”
“嗒”一声。
钟乔松将手中的陶瓷杯略用力的放到了桌上,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突然多了点别的东西出来,展凝隔得远,无法辨别清楚。
钟乔松的情绪波动极少,大部分时间里更接近一潭死水,激不起丝毫波纹,若不是偶尔还毒舌刻薄一下,在展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