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随便抓了两把已经完全散开的头发,猬抱着黑外套起身,慢悠悠,一点一点的,以用网扑鸟的姿势单手举着外套向阿倍野优缓慢前进。她这样子倒不像是怕吵醒对方,而是像在防备着什么。
猬就怕阿倍野优一醒就对自己说饿了,她现在可清晰的记得对方昨晚进食的事情呢。现在回忆起来那些细节再想想他们昨晚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猬觉得越来越可怕了。可是她又想做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就像是昨晚把沙发垫留给他的阿倍野优欧尼酱一样,可是物种不一样她隐约也察觉到自己注定要失败。
在外套距离阿倍野优还有十厘米,眼看着放手就能盖上的时候,对方突然就睁开了眼睛,视线直接锁定了距离最近的猬。
“q口q对,对不起,我只是想……”猬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拽住胳膊,然后像是被压的犯人那样被阿倍野优压在了沙发上,嘴也被他捂住只能发出唔唔唔的求饶命的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