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峡的麒麟儿不惯被人捉弄,见女郎笑得得意,灵机一动,扑上前去呵她的痒。果然就没有姑娘不怕痒的,鹿希色又叫又跳,偏偏一动腿心里又疼得紧,这回连匕首都不及亮出,三两下就被摁倒于榻,饱满的胸脯撑出衣襟,近乎半裸。
应风色压着玉人咻喘,无意间显露的孩子气笑容渐褪,见她玉靥酡红,不觉有些怔傻,如痴如醉的目光像被世上最宝贵的物事黏住也似,舍不得移开。鹿希色既得意又害羞,直勾勾望他,满眼衅意,咬唇轻哼:“瞧什么?再瞧也不嫁你!当你的和尚宫主去,敲紧木鱼吃一辈子斋,活该没老婆!”
应风色装出受伤的样子,一脸衰相,摸摸鼻子:“明白明白,我们呢既不是爱侣,自也做不成夫妻,你不想当被抛弃的下堂妻嘛,清楚了清楚了。小人只一事不明,听完就能去死啦,祈望姑娘指点一二。”
鹿希色噗哧一声,见他容色愁苦又问得认真,忍笑道:“让你死得明白。有屁快放!”
应风色俯近女郎耳蜗,逗得她缩起肩颈,嗤嗤抿笑,吹气似的低声凑问:
quot;干你的时候,舒不舒服?quot;鹿希色大羞,再想板起脸斥喝无稽,为时既晚,被呵痒还有什么尊严气势可言?讨饶都来不及,抵抗片刻终究徒劳,红着小脸颤声道:“舒舒服quot;”
“那喜不喜欢夫君干你?”“夫你个啊.、喜欢喜欢quot;
“咱们不练功也不双修时,也给我干可好?quot;好”她像死了心似,也可能说中心头所好,虽是羞人答答,倒是答得意外利索。应风色得意极了,一把扯落裤衩,掀起袖衫下摆,忙不迭地分开yù_tuǐ,抵紧要害。quot;别”希色没想到他剑及履及,赶紧求饶:
quot;撑好撑呢,才吃饱,放不进的。”
男儿用杵尖贴肉轻轻一旋,都快刮下一圈稠腻蜜膏来,湿透了的xiǎo_xué可不是这么说的。但玉人的心思得照拂,不能教她不欢喜,应风色柔声轻哄:“能进的。我就慢些、小力些,你说好不好?quot;没人说不好。精致的镂花床架quot;伊咿呀呀”地轻晃起来,虽是舒爽宜人的春暖午后,却如星夜里的大海一般,荡起一层又一层的碎雪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