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田田理直气壮地说:“除了听陈医生讲课,还能干什么?”
陈烁的脸几乎可以拧出水来,臭得要命。
“你自己清楚你在干什么,邵兵私自换位置坐到了你旁边,你全程一直在和他有说有笑,什么时候听过我讲课了?”
余田田这次是真的有点吃惊。
大家也不是小学生了,谁会在这种场合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地听课做笔记?大部分人还不是偶尔听听,多数时候埋头玩手机。
但面对恼羞成怒的陈医生,她果断地说:“你看错了,我和邵医生是在讨论你的讲课内容。”
陈烁不耐烦地说:“我没兴趣知道你和他在讲什么,但你最好让他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别让我看见他在这种场合谈情说爱泡女人。”
说完这话,他也懒得再搭理余田田,脚一抬就走人了。
余田田被他气得不轻,可是想骂他一顿,又碍于他腿长,几乎是立马就走远了,她要是隔空喊话,一定会被人听见。
他不嫌丢人,她还要脸。
接下来的时间,陈烁继续上台讲课,她回到座位以后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他凭什么这么多事?看不惯她就算了,如今连带着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