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润皱眉,仍然沉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底透出些委屈。
这样隐痛委屈的眼神,让孔安槐心底一点点的泛出熟悉的闷痛。
“我们两个人个性都太倔。”孔安槐因为那样的闷痛语气变得更加温柔,“每一次意见有分歧的时候,其实都无法说服对方。”
孔安槐皱褶眉和喻润十指紧扣,“可我一直都不觉得这样的分歧是问题,我跟你都过了那种幼稚的想的年纪,但是杜时这样会影响到你的前途和安危的事,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没办法回避。”
“那个邮件我看了。”孔安槐坐在床沿,低着头避开喻润的眼神,“我让章天成把这个舆论压了下去,我不想有人诋毁你的职业生涯。”
“安槐……”喻润叹息,却不知道怎么接后面的话。
“你和章天成的计划,因为两个极端大男人主义,瞒我们瞒得密不透风,所以我只能靠猜。”孔安槐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杜时黑你的点全都是和定线员有关的,所以我猜测,你们是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