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勋不顾她娇嗔,左蹭蹭右蹭蹭,非得蹭开一片雪白脖颈,吓得论暖往沙发角儿上缩。沈嘉勋耐着性子逗她:“害怕?”然后爬起来去把客厅的两层窗帘都拉上,瞬间暗了一个色系。
沈嘉勋倒身在沙发另外一头,长腿一横,挑开裤腰带儿对论暖勾手指:“暖暖,你过来。”
伦暖瞅他打量半晌,扭身从这头跑,沈嘉勋腿一甩,站起来发最后通缉令:“你不过来我过来了啊。”
还跑!沈嘉勋长条板儿一只,扑身把人拽回来往沙发窝里摁,伦暖捏着他的手腕儿,疼得他直龇牙。
“疼就放开我。”
伦暖只用了两层力,怕是多发一层沈嘉勋就要喊出声来了,谁知道疼过劲儿的沈嘉勋憋了口气,俯身下去:“爽死也比疼死强。”
伦暖拇指发力一摁,沈嘉勋咬牙骂:“我操。”然后狠劲儿压过去自己的痛,抵开姑娘的腿,上半身本来就精光,单手解自己的裤子,三下两下也把姑娘扒了个啥也不剩。
“我要摔下去了。”伦暖不喜欢在客厅的沙发上,空间比卧室大,凉飕飕直泛冷。
沈嘉勋又怕她冷着了,伸手胡乱从地上抓起自己的针织衫盖住姑娘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