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缓专捡贵的挑,兮君有些哭笑不得,上前道:“既然心中在意,为何不直言告诉他,你便是在这气坏了身子,你在意的人也不知道。”
唐缓闻言放下手中衣裙,转头瞪圆了眼睛看着兮君,恼道:“胡说八道,谁在意他了!”见兮君笑意更深,她恼的有些口不择言:“你连她的名字都不敢写,居然还有心思说我。”
兮君似是被戳到痛处,笑意淡了许多,“瞒不过你,我也确实不敢写出那个字来。”
唐缓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过分了,却听兮君有些感慨道:“所以,可以说出口的时候,便莫要留了遗憾。”
“对不住。”唐缓鼻子发酸,放低了声音对兮君道。
“无妨,你继续挑挑看,选些喜欢的。”兮君摸了摸唐缓的头,指了指她身后的成衣。
唐缓没有动,盯着兮君的眼睛问的认真:“有何不一样,为什么你不能说?”
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兮君侧着头认真想了想才回答:“越是受人瞩目的位子,身不由己的事情便越多。我清楚地看到了她如何一路走来,又如何叫她再添一件烦心之事。”
唐缓看着他的眼睛,只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