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若祺心酸之极,歇斯底里的大喊:“怪我??你怪我?我好心好意我有什么错,我错就错在生出那个狼心狗肺的儿子,娶回个好媳妇,不干人事,不知好歹!!!”
“你还想怎么样?”陈正平握着拐杖用力捣着地面:“你还嫌这个家里不够冷清是不是?你这个人呐,一辈子就不知道你儿子要什么。你这辈子就不知道要给人留点余地!你以为你让他滚了他会怕吗?你听他那个意思,人家小姑娘对他知冷知热的,人家娘家对他多客气,你闹吧,再闹,由着你那个破性子使劲的闹,再闹几次,你儿子就是人家的了,人家爹妈可乐意接手呢!是哪,你儿子有人品的,不会真的不管我们,怎么管呢,生病落痛的过来看看,付付医药费。你在乎吗?反正我不在乎,钱我有的是,人我请得起,可那不是我儿子!!”
韦若祺愣了,心口疼,脑子里也疼,好像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偏偏想哭还哭不出来,眼泪凝在眼眶里,憋得脑仁像要炸开来似的。她用一种几乎是虚弱的声音极度委屈的哭诉着,来龙去脉,她的打算,苗苑的不可理喻。
“我年龄就快到了,年底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