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一把把人压了下去,被子在他们身上动了几下,而后,传来郁桂舟幽幽的反问:“感受到了吗?”
谢荣脸烧得跟火烧云一般,被黑夜掩盖着只能瞧见眉目之间有几分不自在,郁桂舟从她身上下来,把人搂在怀里,道:“我就只有你一个,太正常不过,在外头也没有别的女人。”
五指姑娘肯定是不算的,这是一家人。
说完,郁桂舟还问了一句:“知道了吗?以后可不许胡思乱想,小姑娘家家的,我等你长大可是等得很辛苦的。”还压根不领情?
谢荣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不住的点头。
一夜无话,第二日,他们早早便起来了,刚用了早饭,外头就传来了敲门声,门开后,一名小厮走了进来,报了家门,称是姚家的下人,接着又给几人问了安,便朝郁桂舟说了来意:“郁公子,我家少爷派我通知你一声,院首今日要在竹屋处见你。”
“见我,院首?”郁桂舟还有几分诧异。
他统共见过院首两次,一回找棋谱,一回是慧觉寺的案子破获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