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了。”
原娇娇语气有点失落,嘱咐了禾菁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禾菁把手机放下,去客厅倒了杯热水喝感冒药。
她已经很少生病,不是身体素质好,而是她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吃穿用度都用心。
只是昨天长时间的淋雨让有点受不了。
阳台处挂着她洗好的校服和背包,还有湿掉的书本。
禾菁淡淡的扫过一眼,起身穿鞋拿过一本书,靠在床头看。
看的疲惫接着睡觉,睡到中午起身煮青菜粥,喝了没几口,门口有人敲门。
拿着勺子的手顿住,禾菁脑子有点放空。
今天多少号?
该是20号吧,水电费还不到时候交吧...
禾菁站在门口,隔着门板问:“是谁?”
等了一会儿,没人回应。
“谁在敲门?”
禾菁苍白嘴唇抿紧,同时脚步往后预备回卧室拿手机。
那边终于有了声音,尼古丁熏染后的懒散和沙哑——
“你男人。”
“……”
傅景站在门边,烟头杵在灰黄的墙面上,只等着屋里的人开门。
禾菁站在门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转了回去接着喝粥。
傅景今天穿一件蓝色卫衣和牛仔裤,脚下一双白色板鞋,整个人是干干净净的清爽明朗,他低着头,稍长一些的刘海儿松软垂下,他抬眼的时候想,该剪头发了。
想完这个事,面前的门还是一动没动,里面的人也一声不吭。
抬手,这次不是敲,是拍,拍了两下就停了。
等了一会儿一点声音都没有,傅景点点头,像是自言细语的说:“行吧,你不出来,我上去。”
声音不大不小拿捏的巧,刚好让坐在客厅的禾菁听到。
禾菁呆坐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紧接着立刻起身,跑去卧室打开窗户往下看——
视线却不受控制的去看旁边的那棵老树,粗壮的树干上一抹突兀的蓝,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禾菁猛地关上窗,翻开衣柜开始利落的换衣服。
那边的傅景刚爬上树,就听到窗户打开的声音,一抬头再看就是禾菁穿着浅紫色的睡衣,头发有点乱,伸出素白的脸朝这里看,他单手抓住一根结实的树枝,刚抬起下巴要给她一个挑衅的笑,那边“哐”的一声就关了窗。
等禾菁衣服刚换好,傅景也到了她窗口。
傅景坐在树干上,双腿悬空垂下,折下一截小树枝随意的敲打木窗,敲两下停一会儿,接着再敲,似乎找到了节奏感,像是小孩儿找到新奇的游戏,乐此不疲。
树枝和木板的撞击声终于让禾菁打开窗。
两人四目相对,傅景笑着看她,眼里有几分得意。
他恢复能力很好,脸上已经消肿了大半,但受伤的青紫痕迹还是明显。
禾菁换了衣服,站在窗户里面,看了傅景好一会儿,叹了口气低声问:“你到底...”
话说到半截,又觉得没答案。
面对傅景,她真的有些应付不来。
这个人突然的表白,强势的逼近和百般的纠缠都让她觉得难以应对,她没有处理过这样的关系。
傅景身形不动,把树叶一甩扔到地上,两条长腿垂着时不时悠闲的晃一晃。
洗刷过的天空湛蓝,微风带着凉意阵阵吹拂,额前的碎发被风起,在脸颊扫来扫去微微的痒。
禾菁先开口:“你来做什么?”
还是废话。
果然——
“找你啊。”
她木着脸问:“有事吗?”
傅景低头点烟,笑着含糊不清的说:“有啊。”
他抬头,把烟夹在手上直视禾菁:“谈对象算么?”
禾菁闭上眼,又睁开。
她想,什么样的人最难以应对?
答案是,不要脸的人。
禾菁心里一阵躁,同时又深深的无力。
昨天揪斗似的亲吻和今天的不请自来,她并没有他旺盛的精力和他耗下去。
禾菁头晕犯困,只想打发他走,说:“我今天生病,不想跟你讨论这个,你回去吧。”
傅景问:“怎么了?”
禾菁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回他:“昨天淋雨。”
“哦...”傅景想了想,掐了烟接着打量禾菁单薄的身子一眼皱眉说:“你也太虚了。”
禾菁没什么表情说:“我身体是不好,所以不能淋雨。”
傅景被哽了一下,一时没说出话来。
禾菁抬手就要关窗,傅景极快的伸手盖在禾菁手上,禾菁皱眉把手抽回去。
傅景身体前倾靠近她,黑亮的眼睛里倒映着她的脸,他说:“我最后有个要求。”
禾菁:“什么要求?”话音刚落,视线里少年的脸快速拉近,放大,禾菁猝不及防往后仰,没躲过。
微凉的脸颊被柔软温热的唇瓣轻啄。
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稍纵即逝的吻,落下就离开,触感却不散。
禾菁伸手猛地把咧着破裂嘴角的人一推,重重关上窗。
傅景大笑着,双手吊着树枝跳下去,仰头冲着楼上大喊:“禾青,明天见——”
淡淡乌云飘过太阳,金黄日光斜照下来,把少年的轮廓照亮,周身是暖暖的光。
我喜欢的人。
明天见。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不要见?要不要见?
看你们留言咯。
☆、星光
要不要见?
当然要见。
一天还不能只见一面。要随时随地都见得到。
王易川说,追女孩要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