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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那又是什么正经的了!
阮心唯有时候迷糊得很,叶弛又常常跟她呆在一块儿,她那些忘记收起来的东西,早就暴露位置了,只是叶弛装着没说而已。
“你怎么能偷看我东西!”阮心唯鼓着腮帮子,一脸控诉。
“我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你,你倒好,藏着掖着不说,自己忘了收起来还要赖我偷看。”叶弛一副被伤了心的模样,捂着心口直叹气。
阮心唯可不吃他这一套,气道:“你都拿走我一本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们之间还分什么你我么?反正我看了也是造福你不是么。”
“什什么造福……你闭嘴!”阮心唯一听他说这个事就跟火烧似的,半晌说不了一句囫囵话。
叶弛却越发上劲儿了,贴着她的耳朵不住低喃,说的都是床笫之间的私语,没有半点隐晦。
羞得阮心唯捂着枕头直喊:“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外间的人听到这声“王八”,皆忍不住提起了心,可是听到叶弛哈哈大笑,又觉得自己纯粹是瞎操心。
经叶弛一闹,阮心唯憋在心里的事也没顾上再想,可等到了夜里安寝的时候,又忍不住冒了出来。
外面还在打雷下雨,阮心唯也睡不踏实,翻来覆去地想个没完。
叶弛见她翻了几十个身了,出声吓唬她:“再不睡觉就别想睡了。”
阮心唯顿了一下,又翻过来面对着他,摁住他伏在自己屁股上的手,这才实诚道:“我有心事。”
叶弛又好笑又无奈,心想你可终于舍得说了。这一整天都见她心不在焉的,要说没事他还真不信。
“说说吧,有什么心事?”叶弛点起旁边的灯,把软枕放在床头,揽着她倚靠过去,打算跟她彻夜长谈一下。
“那你先保证自己听了不生气,凡事跟我商量着来。”
叶弛见她两只大眼在昏暗之中都十分有神,低头问道:“跟我有关?”
阮心唯点了点头。
叶弛一时还真想不到是什么事,便道:“依你。”
阮心唯得了他的保证,这才把白天撞见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虽然跑得快,可是也不知道贤妃有没有发现我。”阮心唯说罢去看叶弛的脸色,见他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忙把他推了一下,“你说好不生气的……”
叶弛无奈地泄了口气,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头疼。
那两人真的是没事找事,大白天的也不说找个隐秘点的地方!
叶弛见阮心唯还紧紧盯着自己,想了想道:“我都知道。”
阮心唯一听,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什么神奇的东西一样,觉得他可是真是大度得很。
叶弛蒙了把她的眼睛,淡去她那种“了不得”的眼神,娓娓道来:“贤妃与我并非表面上的关系,她虽是太后的侄女,不过入太子府之后就与我达成了协议。”
“什么协议?”阮心唯觉得这深宫里的事情,远远比她想的要复杂许多。
“贤妃来天狩,是太后一手安排的,因为她想培植自己的亲信。但是贤妃的父母不同意,太后就和如今大曜的皇帝联手害死了贤妃的父母,太后趁虚而入,将贤妃接来了天狩,至此安插在了我身边。”
“仅仅是因为要培植亲信,就害死了人家的爹娘?”阮心唯顿时觉得小杨太后不是个善茬,亏得她成天还装模作样地念佛经,原来也是心里不安么?
“贤妃一直觉得她父母的死因可疑,后来叫人暗中查访才知道是太后做的手脚,所以她自来对太后都是阳奉阴违。我帮她报父母之仇,她帮我笼络好太后打探兵权的下落,互不干扰。”
阮心唯被这个大秘密砸得有点头晕,好半天才整理清楚,可还是心存不解:“那……那贤妃跟那个……”
阮心唯对着手指,对于白天所见还是有点震惊。
“步秋寒跟贤妃有过婚约,也是我设法弄进来的,所以他们……在一起也属平常。”
叶弛觉得以步秋寒的身手,在宫里也算个好帮手,将他放在贤妃身边关键时候也能派上用场。再者就算他不放人进来,那厮天天翻宫墙,视他大内高手如无物,也是个麻烦。
叶弛见阮心唯张着嘴,似乎还没消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