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茂庭去溪边浸湿了手帕,回到她身边时,若无其事的执起她的手,为她细致的擦拭。随后,又去漂洗手帕,轻轻的擦拭她的面颊,慢慢的抚过她的五官,动作很温柔,宛如对待稀世珍宝。
舒知茵瞧着他自然而然的模样,一探究竟的问道:“你这般会照顾我,为什么?”
景茂庭将泡着薄荷叶的竹筒水杯递给她,神色如常的道:“企图讨你的欢心。”
“讨我的欢心?”舒知茵难以置信的震惊,不禁笑道:“讨到我的欢心有何用?”
景茂庭不语。
“我曾有心与你携手,是你不屑。”舒知茵接过竹筒杯,连饮了数口,“那日我父皇所言,你字字听得清晰,他不允许除了太子以外的人觊觎皇权,皇室子女不得干涉朝政。你想必也很清楚,他是在提醒我,不得扰乱朝纲破坏了体统。”
景茂庭不语,剥一枚鸟蛋送至她嘴边。
舒知茵慢慢的吃下鸟蛋,接着说道:“我已无心与你携手,帮不了你去往那权倾朝野,帮不了你成为千秋忠良功臣永载史册。”
景茂庭不语,撕下鱼腹部鲜嫩的鱼肉喂她。
舒知茵吃着鱼肉,定睛看他,冷静的道:“皇上器重你,太子信赖你,你对他们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