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句道歉真的很有趣一般,谢诩轻轻笑了,之后沉默许久,他才开口问她:“这么久,你可曾对我动过一刻真心?”
他的问话也是轻轻的,随时都可以被风吹散一般,好似用尽了全部心力,好似这人以往的强势劲已然消失殆尽,只是在奢求一个回答。
“没有,”几乎是下意识的,都不需一刻思虑,佑樘极快地答道。
马上,她又缓慢而沉重地重复了一遍,似是在加重确认的程度:“没有。”
玉佑樘将杯中清茶一饮而尽,补充道:“至于那晚,只是为了偿还你对我这几年的培育之恩……”
满室清寂,只有烛火噼啪轻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佑樘的嗓音又响起,“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