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儿……”沉吟着,所有的情绪到了嘴边,都显得那么多余,他只能不断的叫着李隆苑的名字。
“苑儿……”聂清远的下巴轻抵着李隆苑额头,要将她的名字刻入骨中一般,痴痴念着。
情爱如毒似蛊,而他甘之如饴,自甘堕落沉迷其中,着魔似的要将李隆苑缝进身体似的,箍紧了怀抱。
如果不能和你一起飞向高处的话,我们至少可以一起下沉。
“我说过的,以后阿远的梦就交给我来守护,现在噩梦都被我赶跑了,所以阿远不要怕,我就在这里。”
李隆苑温柔的声音,如一剂良药良药,慢慢抚平了聂清远心口的不安。
她只是受了点惊吓,而聂清远一连几个月都陷在惶惑的沼泽中,直到今日他终于亲手了结了他的娘亲,解脱和折磨,聂清远的心里哪一种感觉更甚,李隆苑无从知晓,但她知道他现在必定很不好受。
聂清远猝然缠上来的唇,带着宣泄不安的意味,紧攀上李隆苑的唇。
好像只有密不可分的和她贴在一起,才会觉得安心,聂清远疯魔了一般扣紧她的牙关,怕她逃脱,怕她挣扎……对她yù_wàng已深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聂清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