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云止静静道。
苏寂默了片刻,方抬起头看着他,缓缓地道:“和尚,你内力不解,终会拖累我。”
云止垂眸,“出家人本就不应动武,我自知不该长留此地,过几日便会告辞的。”
苏寂一惊,“你要去哪里?”
阎摩罗砸了咂嘴,“和尚当然应该回庙里去。”
云止却抿唇不答。
苏寂凝视着他,那目光极其专注,好似在很执着地向他索求一个解释。可是他却仍旧静默,眼神平和如一条缓慢流动的大河,浩浩荡荡浮沉深浅,她都探不清楚。
她与他,竟是从来不曾对彼此真正坦诚过。多少心事婉曲,多少情意幽深,都不可道。
末了,苏寂竟笑了起来,“好啊,和尚,你好……”径自摔门而去!
仿佛只有用这个极端的动作才能表达自己抑郁至极的情绪,门扇被摔得直响,她离去的身影几许仓皇。
阎摩罗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就这样消失,而却把自己扔在了这屋里。
他叹了口气,侧头对云止道:“我说你这和尚,也太冥顽不灵了些。”
云止合十,话音仍旧淡淡:“阎施主,多日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