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随着一声轻响,井口忽得开始收缩,眨眼之间已小了一半,壁面钻出尖刺。
倾国眼梢斜视倾城,随即骤然睇向梵天,泛起冷笑。
倾城挥舞着白皙的胳膊,柔声道:“梵郎救我,梵郎。”
先救谁?梵天一时无措,刚待举臂,倾国早已放开手,一跃跳下井中。
梵天目睹倾国的举动,有一瞬的窒息。从水底爬上井口,用了两个对时,其间的辛苦自不必说。就是,荷花池到井底的那条水路,也是千辛万苦才得逃脱。何况,是池水中的那道劲流,他们方能如此迅捷的躲开蛇群。
如是想着回井底按原路返回,别说是不是还有余力,光逆流而上便使人心有余悸。难道,她没想过毒蛇是否还在原处吗?在他伸手之前,她留下那讥嘲的眼神,决然一跳。这一跃,需有多少的胆魄?她甚至不愿出声,求他一句。
这般傲然,坚毅的女子,他如何能舍?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