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华看到胡太医的表情,瞳孔剧烈一缩,她用帕子遮住脸声音颤抖的问道:“太医,我这脸是怎么了,可还能医的好?”胡太医叹息了一声,摇摇道:“治是能治的好,只是却要留下痕迹了。”刘芳华闻言整个人,都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下子瘫软在了床上。半晌后,她眼神疯狂的问道:“请问太医,我这脸是为什么会这样,可是中了毒?”
胡太医不想掺进这些阴私之中,何况虽然确实有些不对,但是可算不上什么毒。不过是某样东西,有些过量了而已。
于是他开口道:“小主多心了,并不是中毒,而是小主大约是对什么过敏,初时没有显出来,久了就从脸上发了出来。”
“过敏?”刘芳华眼神一厉开口道:“那依太医来看,本小主这是因为什么而过敏。”
胡太医眼神一暗,摸着胡子道:“小主这因为什么过敏可不好说,有些人从前并不会过敏的东西,突然也会过敏。”
“小主,微臣医术不精恐不能为小主排查。不过小主可以将近来用过的东西试一试,看看可是近来,用了什么从前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胡长医走后,刘芳华顶着被涂了药,而更显的可怖脸,阴测测的看着屋子的所有东西。半晌后,她咬牙切齿的道:“将本宫的那盒一品娇拿过来。”
这时刘芳华还没有想到,是自己身边的人出了问题,拿着用的只剩一点的一品娇,递给阿朱道:“那几个都是没用的,这事我就交给你了。”
“你悄悄的拿去太医院,找那信的过的太医验一验,看看里面可是被人放了不该放的东西。”
阿朱红着眼睛道:“奴婢知道了,小主还请放心,奴婢一定将此事办好。小主也不必太难过,这脸上的东西消了后,找到一些好药一定能养好的!”
刘芳华坐在屋子里等着,满室的静谧,让回来的阿朱还有为,刘芳华已经睡着的。
哪知一进来,就看见刘芳华一双毫无生气的眼朝她看了过来。
“怎么样了?可问到了?”刘芳华声音干涩的问道。
阿朱暗暗掐了自己一把,泪珠子便一下滚了下来,她跪到床边拿着一品娇,语气哽咽的道:“小主,奴婢去问了,可是太医们都说没有问题。”
“如果有问题,那也一定是小主不服这其种的某味药材,并不是这东西本身的问题。”
刘芳华哼笑了起来,瞬间便是满脸的泪,她讽刺的道:“哦?我竟不知,原来我也有过敏的东西,只是为什么一个个,都说不清我是因为什么过敏呢?”
阿朱哭着道:“小主,小主,那些太医都不是东西,不过是因为不想掺合进这种事里来,便一个个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小主,您是宫长的最好的一个,定是招了某些人的眼,这是暗中出手谋害于您啊!”
刘芳华当然知道这是有人要害她,只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她这脸大概是真的治不好了吧,不然那人何必多此一举?
她声音冷漠的问道:“哦,阿朱怎么知道是有人要害我呢。”
阿朱跪在床边磕了一个头道:“小主,您可还记得之前,奴婢和您提过的粗使宫女秀菊。”
秀菊?刘芳华眼珠木然的转了一下,才想起来秀菊是谁,而就在前几天阿朱告诉她,秀菊脸上长了东西,在屋里面养着。
刘芳华心头一跳,立刻开口道:“秀菊怎么了?怎么会提起她?”
“小主,奴婢觉得、觉得秀菊脸上长的那东西,和小主您很像......”阿朱语气有些不确定的道:“这事不对劲,总不会秀菊也和您一样是过敏了?”
“再说了,秀菊可没有一品娇可用。”
刘芳华眼神一闪,声音压抑的道:“去把秀菊给我叫过来。”
“是。”
一刻钟后,刘芳华盯着跪在地上的宫女,抿了下唇道:“把头抬起来。”
秀菊一颤,小声的道:“奴奴婢不敢,怕污了小主的眼。”
这句话简直是捅进了刘芳华的心里,她怒声道:“叫你抬起头来!”秀菊被吓的猛然抬起了头,那张脸映入刘芳华的眼中,顿时叫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只见秀菊一张瓜子脸上,布满了一块一块的灰色斑痕,像是涂抹上了尘土,怎么都洗不干净的一张脸。
难道她以后的脸,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秀菊拼命的磕着头道:“小主,小主,奴婢什么脏活累活都愿意做,求您不要赶奴婢走,奴婢愿一世为小主当牛作马。”
刘芳华只觉得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气,她张了张嘴,声音有气无力的问道:“你,你的这张脸,是怎么回事。”
秀菊的额头已经一片青紫,她哭着道:“本来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后来想了起来,那天小主的雪肤露打碎了,奴婢在清扫的时候看见了觉得很可惜,便小心的收了起来。”
“那东西香极了,奴婢躲在屋子里悄悄的用,刚开始的时候,奴婢还觉得脸都水润了不少,但是渐渐的就有些不对了。”
“然后你的脸上,便长了像我一样的东西?”刘芳华双眼赤红的问道。
秀菊不敢对上那双眼,伏在地上低声答道:“回小主,正是如此。之后奴婢躲在屋子里,养了几天后,脸上的东西都消了下去,只是、只是脸却留下了痕迹。”
“小主?”秀菊疑惑的看着,从床上站起来,抬步走过来的人。刘芳华蹲在秀菊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