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上车的一路,我一直在喊,“让开,我自己走,让开,我自己走……”
可是小洁的态度坚定,让服务人员把我一定扶出去。
小洁开车的时候,一面不时看我,我在恍惚中看到她一脸愁容,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小洁那只挂档的手,不时在我发烫的脸上摸来摸去。
她把车驶出城市,朝着幕士塔格方向狂飚。
小洁一面开车,一面不断的问我:“你怎么了,谁把你弄成这样子的。你看你脸烫的,浑身都那么烫。”
一路上,她总是半转身看着我的反映。
我迷迷糊糊的,隐约记得自己拉过了小洁洁白的右手,那时好象小洁的手扶在车的档位上,而我把那只手拉在了自己的档位了。
起初小洁犹豫了一下,但她还是顺从了,她的眼泪飘着,她的手尽力的向我坐的方向够。
我隐约记得小洁的眼泪涮涮地往下流,她不断地用开着车的那只手擦。
不知过了多久,车开进了小洁的那个空荡荡的别墅。
小洁费了吃奶的劲,把我扶进房里,刚放到沙发上。我一把就抱住她,用膨胀了很久的下身直直顶刺着她。
小洁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串串掉了下来,她在我的胳膊上咬了一口,我感到了疼痛,松开了她。
她迅速窜到卫生间打开了热水器。
再返回来的时候,她帮着我脱掉了一件一件的衣服。
“看你一身的酒气,先冲个澡去吧。”
我摇晃着,走也走不稳。
小洁也许怕我摔倒,只好用肩架着我,一步一步把我挪过去,我趴在她的脖子上,嗅着她的芬芳,连手也触摸着她胸前的温柔。小洁看着我的,稍稍用力地拽了一把,“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什么把你害成这样了?”
她把我推到了卫生间,打开了淋浴的阀门,一股温水从头上浇了下来,我的神智暂时清醒了。
醒了的只是酒,而且只是意念,身体还是不怎么受我自己的控制,摇摇晃晃。
“你到底能不能自己洗澡呀?”小洁在外边喊着,“我先给你烧杯热水去吧。”
小洁再返回的时候,打开卫生间的门缝偷窥我。
而我并没有打洗发膏、也没有搓背,我只是尽情地享受着被温水冲的温柔。只是低头注视着自己挺举的部分,我在猜测,那酒是什么酒呀,这硬了也快两个小时了吧,我摇摇头,甩干头上的水珠。用手自己抚摸。
这时,小洁走了进来,依旧哭着:“这还是你吗,你怎么了?”
她拿下窗台上的洗发膏挤了一坨,抹在的的头发上、腋窝下,开始揉搓。
泡沫蒙住了我的眼睛,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依着卫生墙,以便让自己不倒下。
随着泡沫被水冲掉,我看到小洁的裙子湿了,湿透处,衣服贴在身上。这个我曾经熟识的身体,突然变得陌生,变得具备了无穷的诱惑力。
我伸手一把拉过了小洁,让淋浴里的水把她浇了个通透。
小洁愣了一下,随后变得乖巧。
我们的嘴在事隔几年后,又吻到了一起。
我狠命地抱着她,吻着她,像剥秋收后的玉米一样剥着她的湿裙。
她又挤了一砣发膏挤在的高高挺起的部位,她的玉手揉搓着那里。
我暴发了……
我把身体压了过去,两只手掌把玩着柔软的手离开了,换做了拥有无限热量的嘴唇,我的吻一路向下,含住小洁胸前的蓓蕾。
小洁有点意乱情迷,在那卫生间里,我们裸地抱在一起。
“啊,你轻点。”
我不说话,也顾不上说话,我已经憋了太长的时间,我一把拉起小洁的yù_tuǐ,抬起她柔软的身子,将我火热的坚挺狠狠刺入她的身体……
柔软的呻吟随着我疯狂的律动支离破碎。
小洁紧紧地抱着我的脖颈,没做丝毫的反抗,我猛烈的撞击和水的湿润应和着,整个卫生间都是一派旋旎的春光。
小洁在我一拨冲刺累了的时候,把我扶进了那第一晚我没进去的房间,好是一张加长加大的双人床。
我们转场了,开始了新的更强烈的战斗。
我的每一次轻轻捻动,小洁的身体都会随之颤抖,直到小洁猛烈地摇摆着头发,嘴里呢喃地叫着连自己也听不懂的呻吟,那天,我和小洁一起迷失在幕士塔格峰下的梦幻天堂。
我一连做了三次,每一次,都极为猛烈,每一次都似乎面临着精尽人亡。
“疼,你轻一点,你轻一点!”
小洁好几次的求饶,用她的双手减缓着我冲刺的速度和频率。
而我已经无力顾及小洁的求救。
我用一波又一波的高氵朝淹没了她,到最后她也毫不掩饰的开始迎合着那一天我们相互满足,满足着彼此由来已久的暧昧……
我们沉沉地睡去了,第二天醒来的后果是严重的。
巨大的床上,我们的体液到处都是,精迹斑斑,都变成了晶莹的硬斑。我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小洁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小洁睡的那边床头柜上,一个烟灰缸里已经捻灭了五六根细长的女士香烟。
我觉得百无聊赖,也点了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女士烟那种温柔的香味直沁心脾。
“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