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跟了她多年,虽没萧誉这般有本事,却也不能让人寒心。其他的事她不必多言,他替沈家做了那么多年探子,自然有他自己的一套,沈画不打算干涉他在燕京的一举一动。只要达到她预期的目的便好。
“那倒未必。”萧誉懒洋洋站起身,执起自己那杯酒,也顺势靠在石桌边,与沈画拉近了不少距离,“不信试试。人可以过来,我养得起,无所谓。”
沈画看着彼此比肩的距离,忽然莫名其妙有种奸夫淫丨妇的感觉,局促一笑,偷偷往边上挪了一挪,“好!我拭目以待。”
她这动作落在萧誉眼里,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你……还是喜欢那样的男子?”
沈画脑子里闪过一抹谪仙般的身影,饮下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