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衍双手环抱在胸前,倚着门,弯着嘴角笑了下,如果苏盏没瞎的话,大概能察觉出他笑得颇具嘲讽。
“停电?”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越过她,下巴微抬,指了指楼道口的电梯,电梯还在运行。
苏盏这才明白过来,同一幢楼的线路似乎是一样的,可能是保险丝烧了?
苏盏打电话给房东,房东说今晚太晚了,明天会找人过来修。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会时不时看徐嘉衍一眼,他此时正穿着一件灰色的羊毛衫,裤子是宽松的休闲裤,很居家,双手插兜,背靠在门上,侧着眼看她。
电话打到一半就没电了,苏盏盯着黑漆漆的屏幕,鼓了鼓嘴,抬头看看靠在门上的男人,瓮声瓮气地问,“我能在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