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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照你的意思,这些新入囚的犯人,她们日常训练、劳教计划都是你制定的?”
“没错!”张剑的张飞脸上,满是傲娇,看得我各种鸡皮疙瘩呼呼地往外冒。
然而,我斜了一眼女囚们组成的方阵,脸上展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她们这是在列队吧?呵呵,你别的本事我没看见,不好评论,但张队,就你这也叫列队?”
我故作大惊小怪,扭头问林娇,“林队,难道这种操练女犯的办法也能拿出来说事儿、甚至吹嘘么?如果真是这样…哎,不是我江枫说话难听,简直,简直太…小儿科了啊!”
林娇看着我,张口结舌说不出来话来。
我想,就算她和张剑不对付,但好歹也是同事,面子总要给。
所以,林娇这些人应该不可能如此直言不讳当众打她张剑的脸…
“是,是张队制定、安排好的…”
妥了,我等得就是林娇这句确认的话!
要是别人搞的训练方式,我还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四处树敌,见一个踩一个吧!
“张队,明人不说暗话,我刚才也看了半天咱们西京集训监区女囚是如何操练、列队的,恕我直言,你竟然还盲目自大、自以为是到妄图拿这个来表功?嘿嘿,在我江枫眼中,就这种列队训练的方法,简直…什么也不是,就特么的是一坨狗屎!”
她说话不客气,我当然也不会给她脸。
对于将我根本不放在眼中,没有半分起码尊重的家伙,我江枫,绝不会轻饶了对方。
“啊?草!行啊,你说我这是…是狗屎,好,江枫,那你来啊,你要是能当众证明你丫不是信口雌黄,那我张剑就,就服…就认栽!”
我冷笑,娘的,即便到了双方剑拔弩张开始说狠话的时候,张剑还是不愿意说出‘服了我’这样的话。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要她一个男人婆服我干嘛!
“成,就这么定了!”
我一转身冲着马雨茗和林娇说道,“马监、林队,你们当个见证,我和张队一人领二十个女囚,分别训练半小时,要是我江枫输了,整顿的效果不如她,那没二话,老子卷铺盖走人,我江枫也没有脸再呆在入监监区,充什么协助马监工作的大头!”
我这话,说得荡气回肠,绝不留下半分退路!
一瞬间,我相信无论张剑还是马雨茗或者林娇,她们应该都已经深深感觉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男子汉的无尽霸气!
也许这才叫霸气侧漏吧。
“江科,你,你还是再想想、再想想…毕竟你刚来…”
林娇满眼担忧的神色,显然她对我的豪言壮语没有一点儿信心。
刚才我和她交过手,但,那只是个人武力上的对撞而已。
而现在绝逼不一样,我和张剑赌的可是对囚犯的训练!
马雨茗也连忙说话,“江枫,怎么可以这么意气用事呢?”
她的语气不太好,带着一些责备的口吻,我明白,雨茗是担心我搞不定。
“呵呵,没事儿的,你们就这么不信任我的能力么?”
我笑笑,不再看她们。
一转头,我问张剑,“要是张队你输了…”
“输?笑话!”
她满脸都是不屑的表情,“我会输?我在西京训练了八年入监队女犯人,你特么的认为我会输?”
我没有再跟她置气,因为没必要,一切,只需要用事实说话就可以。
“我是说,万一你输了…”
“没有什么万一!老子不可能输!”
她回答得斩钉截铁,那意思,一只大象和一个小蚂蚁比赛拔河,谁特么能赢,还用问嘛!
“呵呵,张队,你这就是不讲道理了,既然我们是打赌,那就要分别下注,你就那么肯定训练的时候不会从天上掉下一片叶子砸死你啊!”
我顿时不爽了,骂了隔壁的,这个张剑,也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吧!
“你,你踏马的…行,我要是输了,我,我滚出集训监区去食堂当老妈子给犯人做饭!”
“这可是你说的!”
“老子说的话,从来都算数,江枫,咱也别废话了,开始吧,看看你丫到底是骡子还是马!”
我看着她,点点头,“一言为定!”
“快马一鞭!”
不再多言,我转身来到队列前,开始挑选女囚。
而张剑也走到另一侧,从这几十名女犯中间找着她认为最听话、用起来最得心应手的人选。
“我叫江枫,是异地互查…那个,是新来的管教,你们有没有谁愿意跟我一起列队操练?”
我没有和女囚们亮出自己的身份,而是沉声微笑着看向那些女囚,目光如电。
我以为,总会有人愿意和我一起训练队形,哪怕有一两个带头,继而主动出来十个八个的,我再找几个凑够二十人,就可以开始训练了。
但,我猛然发现,娘的,事情好像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我还是将训练女囚列队想得太简单了…
我的话问完,半天,竟然没有一个女犯人搭腔!
而,与此同时,旁边张剑随口吼了一声,“谁特么的跟老子出列,给丫做做示范?”
结果,至少十多个女犯人争先恐后站了出来,直接排在张剑身边。
我顿时有点儿一脑门黑线外加头长三角的感觉。
特么的,难道张剑比我长的帅吗?
还是因为我是男管教,这些女囚不敢和我靠的太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