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那个不断播放血腥虐俘场面的投影仪,也在几秒钟之后,忽然熄灭。
眼前,一片漆黑。
耳边除了尖叫和哭号,只有隐隐约约重重叠叠的人影晃动。
我,颓然跌倒在椅子上,头仿佛要炸裂,嗡嗡响个不停。
在短暂的‘耳聪目明’之后,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耳朵也听不清那些声音。
我明白,自己出现了生理上的假性失明和失聪现象。
不过,这并不可怕。
从明亮忽然到黑暗,从鞭炮齐鸣到猛然寂静,人的视力和耳力仍然会保持之前的‘惯性’,需要一段适应期。
只是我累了,心力憔悴。
忽然,一只略略有些冰凉的手,轻轻柔柔盖在我的手背上,我的耳边断断续续听到一个沙哑的女声…
“江枫,江队,你还好吗?能不能挺住?”
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