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心存疑问而已。”
没想到,姚司长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利司竟然还看不出眉眼高低,非要摆出一付和我死磕到底的架势!
这货完全没有一点儿上下级关系的觉悟,还喋喋不休对姚司的话进行着解释或者反驳!
我双眼又习惯性地眯成一道缝,暗想,究竟是利司背景强悍、有恃无恐,甚至连姚司长都不鸟,还是他真的不懂人情世故,不明白官场上的这一套规矩?
骂了隔壁的!
我心中冷哂,我等着,等着利司这货究竟从狗嘴里能吐出什么牙?
猪牙、象牙,还是——獠牙!
“我不清楚江枫同志和这个司马小乔之间到底有什么私下约定,为何她之前信誓旦旦咬死不知道断针的下落,而单独面对江枫的时候,却能这么快将缝纫机断针交出来!我希望江枫同志能够解答清楚…”
卧槽!
私下约定,这性质给老子定的,还敢不敢再歹毒一些?
你妹的,分明是将我江枫看做和司马小乔沆瀣一气、同流合污的同伙了吧!
真特么没想到,利司这家伙竟然存着这么狠辣的心思!
“哼!”
姚司明显有点恼,面子上都有些挂不住。
显然,他也听出利司话中暗藏的杀机了。
“好,江枫同志,你就给利助理好好解释清楚了,省得他心中总是疑神疑鬼!”
“是,姚司长!”
我轻轻回答一声,转向利司道,“我之前解释了,司马小乔因为工具损坏,担心被狱方惩罚,所以不敢说出实情!”
我顿了顿面上带着不屑的笑意,“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利司长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啊!”
双眼直直盯着他,我心道,娘的,老子就耍赖皮了,你能怎样,能奈我何?
“你…”
利司顿时恼羞成怒!
谁也不傻,要是能相信我的解释,要是司马小乔的理由如此简单,那真是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
但,他还真没办法将我不想告诉他的话问出来!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中觉得十分好笑。
忽然,我心里升起一股想要当众捉弄一下他的念头。
我身体前倾、作势、须发竼张,同时身体里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杀气!
利司和我的位置正是斜对着,我只要微微一侧身,就能不着痕迹变成我正对着丫的。
和刚才一样,我将内力通过肢体动作和呼吸、语音顿挫这些特殊手段催发出来,目标也只是针对利处一个人!
其他人,无论姚司长或者陈监、汪监,无一例外都只是觉得我动作、样子有点儿怪怪的,似乎有些烦躁暴怒,但并不会有太多别的感觉。
而利司就不一样了。
由于我将气势完全集中在他身上的缘故,利司就像刚才被我运用内息吼了一嗓子类似,顿时觉得我好像一只出笼猛虎,就要择时而行、伺机而动!
我想,这一刻,我在他眼中就像狂暴、凶残的上古凶兽,而他利司,只不过是一只小绵羊、小兔子,任我宰割!
虽然我仅仅作势,并没有动,但,我却给他一种马上就要冲过去,甚至已经开始动起来的感觉。
立马,利司傻逼了!
傻得就跟实心球一样一样的。
“啊~~~,你,你要干什么,啊~~~”
他再次惊叫着蹿了起来,甚至于,手中还端着刚刚由一名年轻管教沏上的热茶…
然而,利司这老小子哪儿会功夫啊,他的动作毫无章法,惊慌失举。
随着两腿先在桌子下沿狠狠地磕了几下,利司手一抖,整整一杯热茶就像忽然变成长了眼睛的活物一样,直直朝着他的下体位置浇了下去…
目的达到,我瞬间收回气势,就好像从来没有做出来过那些姿势、动作一样。
只不过,听到他一声惨绝人寰的痛呼,娘的,讲真,我都替他觉得蛋疼得慌!
嘿嘿,利司这老小子,不知道有木有孩子啊,要是没有的话,这一下子全都是滚烫的开水,满满一杯,直接浇在丫的尘根上…
我去,即便隔着薄薄的裤子,可…
画面太残忍,我直接过滤掉了!
“江枫,你踏马的够狠啊你,我,我要杀了你,啊~~~疼死我了呀…呜呜呜呜,疼啊~~~”
卧槽!
利司这货先是对我破口大骂,紧接着竟然呜呜呜地哭起来,仿佛就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那样。
我…真心无语了!
他们利家人,若是非要比较起来,利处可能比利司更无耻下作,但胆气上似乎倒是远胜一筹。
起码那天被我灌尿灌成那样,利处求饶是求饶,但好像并没有嚎啕大哭。
“啪!”
没想到,姚司长急眼了!
他猛地一拍面前的桌面,头上青筋暴起,声音都气得颤抖了。
“胡闹!利助理,你,你疯了吧,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
我心中冷笑一声,看看,不需要老子出手,大家都看你利司的所作所为不顺眼了吧!
连你们司法部下来的调查组内部,都满满是对你利司的不爽啊!
姚司长、陈监他们看到的是一种情况,只有我自己心知肚明,这一手,哥玩儿得十分巧妙!
别人只不过觉得我有点恼火的样子,认为我心中很不痛快,然并卵,没人能察觉出,分秒之间我已经对利司暗中做下手脚。
我想,无论姚司长还是陈监,他们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