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精准,谈不上丝丝入扣,但效果却总算达到了。
我仍然不放心,两只脚轮番抬起又踹下,将对方双手双脚完全踢断,这才罢休。
动不了吧?
麻痹的,我心道,这下看你丫还怎么弄死哥们!
想了想,仍然不放心,脑子里努力回忆电影小说或者自己看到过的杀手案例,索性蹲在已经像一滩烂肉那样鲜血淋漓的对手面前,双手运力,瞬间将其下巴脱下!
拿过台灯,我对着这货的嘴,强忍着西洋人特有能熏死一头牛的口臭,仔细检查了他的口腔。
果然,我从已经不省人事的家伙嘴里,后槽牙那个部位找到一粒药,没敢乱碰,裹着卫生纸取了下来,谁知道是不是剧毒氰化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