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侯苒皱眉看他,心道她这个大夫还未发话,他怎就自下定论了,奇怪地问道。
可这话落在侯誉风的耳里,却以为是对方欲隐瞒却被他看穿的反问,双重打击之下心情更是糟糕,缓缓别过头不欲再多言。
侯苒:“……”
这下她算是看明白了——他不会是以为自己像上辈子那样身中剧毒,重则毙命,轻则胳膊被废吧?要真是那么严重,她这会儿岂能淡定地陪他在此,还不立刻下山找师父过来吗?他都在想些什么啊……
“你的手臂没事,只是因中毒暂时失去知觉,待毒性清除便能恢复正常。”
他眉心一动,转过头看她。
“只是此毒我寻到不久,尚未研制解药,待蛇毒自行消解需五至七日。”
说罢便转开身去,走到火堆附近背对他坐下,继续手头上的活儿。
其实说来也气。
她今日上山采药偶遇一处蛇窝,发现里头正是她近日在医卷里无意翻阅到的黑玛蛇。其毒性不致人丧命,但麻痹作用却极强,一旦毒液侵入体内,半刻钟便能使人失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