骰雅妈妈在旁边皱皱眉头,寻思一会道:“也是,喝了吧,做这行苦处多多,我不希望你身体受伤。”
我见那酒也只有一小杯,又见两人态度都很坚决,于是苦着脸,捏着鼻子将那个酒一饮而尽,没多久后脸色开始发红,脑袋有点发热,天和地都在旋转,脚步站起来有些不稳,于是直接斜卧在被子上。
“那么点就不行了?”花容奇怪地抬抬酒壶。
骰雅妈妈在旁边笑道:“这次的药力不错,我们去外面请那位……”
酒意上头,他们说的是什么,渐渐开始听不清了,我觉得自己飘飘欲仙,几乎成了另一个人,全身力气开始失控,平衡感也失调,喉咙有些干渴,我傻笑着想从床上爬起到桌边想喝水,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