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他们散步谣言,就会毁了你的名声,你的一生就完了。”
“少爷,赵嬷嬷说得对。”
“放心,我有办法,就让他们先散步谣言。”
“少爷,你有什么办法?”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见贾琏一脸自信地表情,赵嬷嬷和丰儿面面相觑,少爷有什么办法?
“你们下去吧。”
赵嬷嬷和丰儿还想说什么,但是见贾琏不想说,她们只好退了下去。
用过午膳,贾琏就去李道清家报道。
离县试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李道清和贾琏都觉得时间紧迫,一个抓紧时间教,一个抓紧时间学。
为了能让贾琏顺利通过县试,李道清捡县试会考到的范围教他。
李道清为了能好好地教贾琏,前段时间向贾代儒请了个假,等贾琏考完县试,他再回贾府义学教书。
贾代儒答应了,请他好好指导贾琏。
上完一天的课,贾琏跟李道清说了王夫人他们可能陷害他的事情。
李道清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应对?”
“我不打算应对。”
李道清疑惑地挑了下眉头:“你不打算应对?”
贾琏摇摇头:“不应对,清者自清。”
李道清猜到自家学生在想什么,点点头说:“等县试结束,一切谣言会不攻自破。”
贾琏听到李道清这么说,朝他咧嘴一笑:“知我者先生也。”
李道清被自家学生的话逗乐了:“你个鬼灵精……”
贾琏朝李道清行了个礼:“先生,时间不早了,学生先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自从贾珠去青山书院读书,王夫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心儿子在书院睡不好,吃不好,一时间忘了散步谣言的事情,直到周瑞家的提醒,她才想起来。
“现在就把谣言散步出去。”
“是。”周瑞家的立马去安排。
很快,全京城的人都听到贾琏在上元节诗会上写的两首词是从一个云游道士那里买的。
这一消息传开,在京城里掀起了不小的动静,一时间议论纷纷。
原本那些就不相信贾琏能写出感情至深的词的人,纷纷跳出来大骂贾琏不知羞耻、斯文败类、有辱他们读书人的名声。
也有人不相信这个传言,道士是出家人,怎么可能写出用情至深的蝶恋花,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污蔑。
也有人说,这个云游的道士有可能因为丧妻才出家当道士的,说不定他在出家前是个大才子。
整个京城的人,有一半的人相信传言,也有一半的人不相信传言。
不管有多少人相信传言,贾琏的名声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再也没有人称赞他是神童,或者是文曲星下凡。
“你不会写词就不要写,居然去抄袭别人的,你把我们贾家的脸都丢光了。”贾母指着贾琏的鼻子大骂,“小小年纪不学好,尽想一些旁门左道,害的我们贾家成为京城的一个大笑话。”
王夫人在一旁煽风点火:“琏哥儿,你想出名也不能抄袭别的诗词。”
“琏弟,你是怎么想的,居然为了出名做出这种丑事?”贾元春板着脸,义正言辞地指责贾琏。
贾琏冷冷地看了眼王夫人和贾元春,面无表情地说:“我没抄。”
贾母怒瞪着贾琏,表情非常难看:“你没抄?你要是没抄,怎么会有这种传言?”
“母亲,谣言您也信?”贾赦觉得儿子从云游道士那里买诗词很有可能,再说儿子才正儿八经读两个多月的书,怎么可能写出那两首好词。虽然心里不相信儿子,但是也要维护儿子。“我看是有人嫉妒琏儿,故意散播这样的谣言。”说完,意有所指地看了王夫人一样。
王夫人被贾赦看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惊慌,但是很快就恢复镇定:“大伯,这话说的不对,无风不起浪啊,苍蝇不叮无缝蛋啊。”
“你教的好儿子。”贾母之前因为这件事情被贾赦讽刺,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讥讽回去,“跟你一样不务正业,整天不想着好好读书,想一些歪门邪道。”
“母亲,您这是相信谣言,不相信自己的孙子?”
“大伯,祖母也想相信琏弟,但是事实摆在眼前。”
贾赦听到贾元春这么说,立马冷下脸怒斥道:“长辈说话,谁允许你插嘴的,还有没有规矩?”
贾元春委屈望着贾母。
贾母呵斥贾赦道:“你凶什么凶,元春又没有说错。”
“长辈说话,小辈随意插嘴,就这样没规矩,还想进宫做娘娘。”贾赦嗤笑一声,“我看还是不要给我们贾家丢脸了。”
贾元春被说的留下了眼泪,表情十分委屈和可怜。
砰地一声,贾母抓起茶盏朝贾赦身前砸了过去,怒气冲冲地说道:“给我们贾家丢脸的是你的儿子。”
王夫人阴沉着脸,讽刺道:“大伯,元春就不用你费心,你还是管好琏哥儿,让他不要总是想写歪门邪道出名,害的我们贾家名声扫地。”
“我怎么会有你这个孙子?”贾母看着贾琏的眼神充满厌恶,好像贾琏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贾琏沉默不语,任由贾母说。
见贾琏木着脸不说话,贾母心里更气:“畜生,你还不认错?”
“琏儿没抄,凭什么让他认错。”
“你闭嘴!”贾母的声音忽然变得非常尖锐,看来是气极了。
贾琏一脸冷漠地说:“祖母已经认定我是抄的,我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