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床上洒满了枣,花生,桂圆,莲子。取早生贵子的谐音,图个吉利!
邹午拿过喜娘托过来的喜秤,在一片起哄声里挑了盖头。
喜娘托来的喜酒,两人手腕交缠,喝酒的时候邹午抬眼看了一眼采娘,正和采娘的视线碰到一处,采娘羞得忙把头扭到别处,整个人像是个煮熟的虾子。
邹午轰着屋里起哄的男男女女,身子抵着门小声道,“娘子,我先去把她们打发了,很快就回来!”
采娘低低应了一声。
外面的门给敲得震天响,邹午转身出去,反手把门给关上了,“我娘子脸皮薄,你们来闹我!”
“好,邹午我可还没忘记,当初我成婚你可是灌了我好几碗!”
“就是!”
“邹午,这回怎么也得让我们喝回来是不是!”
“诶,就是这么个理儿!”
☆、第 26 章(修)
吵闹声渐渐远去,采娘一个人揪着手里的帕子,好一会儿才让脸上退了烧。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但是透过窗子还是能看见前院灯火通明着。
采娘拾起床上的这些干果,放到一边的小篮子里,坐到一边的桌上吃着早就摆放好的一些吃食点心,又灌了好几杯的茶水,这才算是舒坦了。
待到外面的声音渐渐少了,采娘却越来越紧张起来,心总是不听话的扑通扑通,又急又重,惹得她坐立不安。
采娘将床上的被褥整理好,也不知道要不要卸了这些首饰净面。
但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前院还是闹腾个不停,还是拿房间一角的水盆洗了脸,脸上的水珠还没擦干净就听咔嚓一声门响。
采娘被吓了一激灵,回过头去,就见邹午脸上带着醺红,身上也有些凌乱,袖子挽起了一边,采娘慌得不行,下意识后退一步,正撞上了洗漱放盆的架子。
这时候邹午虽不说是完全醉了但是也是醺醺然的,就见自家的娘子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脸上还挂着水珠,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采娘手一动才想起手上的布,连忙胡乱抹了两把脸,有些手脚笨拙的拆头上的首饰。
邹午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采娘越看脸越红,越红心里越慌,越慌越手脚忙乱,最终钗环绞进了头发里缠得紧了怎么也拔不出来。
采娘心下急得不行,手忙脚乱间,邹午上前几步握住了她的小手,“松开,我替你解。”
采娘慌得不行,手都凉了,低低嗯了一声,就松开了手。
邹午仔细绕着头发,将被勾住的一一解开,将钗子卸下来,墨色的发丝因为长时间被盘住有些打弯,邹午拿过一边的梳子,沾了水细细的梳了几遍,直将头发都梳通顺了,才放下来。
采娘的头还是低着。
闻着女孩子身上淡淡的馨香,看着她羞红的脖颈,邹午一手搂着脖子一手抄起腿弯,将小姑娘抱上了床。
采娘低声道,“我,我衣裳还没脱。”
邹午抱着采娘,大脑袋在她颈间蹭了两下,留下僵成一块的采娘在床上。
邹午用采娘洗过的水洗了把脸,想了想,又用桌上唯一一个翻过来的茶杯倒了茶水漱口。
采娘的脸更红了!
直等到邹午凑上前来采娘才回过神来,磕磕巴巴道,“我,我还没脱,衣裳。”
邹午一双眼睛红红的,离得近了采娘甚至能看清楚他眼里的红血丝和眼角的殷红,这是喝多了?
邹午的声音里低沉中透着沙哑,“我来替你脱。”
在采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人跟娃娃一样抱过来,解着腰封。
红色的腰封盘扣解开,原本被束住的衣裳散了来,摇曳的灯火下,邹午看得浑身燥热了起来。
掀开半边的红衣将里面腰侧的带子解开,露出红色的里衣,邹午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
邹午的大手隔着衣料摸来摸去,每经过一寸皮肤,采娘都只感觉皮肉都烧了起来,浑身没有骨头似的软成一摊水了。
邹午托起她的后背将外衫整个拨去,将人抱到了自己怀里坐下,对上采娘因为瘫软而抵在他身上露出的眼睛,看着她因为羞臊绯红的面颊,口干舌燥了起来。
大手解开里衣上斜系的带子,一层一层褪去了采娘的上衣,手底下的衣料越来越薄,采娘的脸也越来越红。
直到最后一层的里衣褪去,一个红色的抹胸缠在胸腰处,邹午身体里的火烧得更旺了,往下摸去,手下细润柔软的肌肤跟下身的稍显粗糙的布料产生了巨大的反差。
邹午几乎是有些急躁的解开裤子的系带,小腿处的绑带,将红润柔美的肌肤袒露在灯火下。
采娘浑身都煮熟了一般的烧了起来,偏偏身上一点力气也用不上,邹午将这莹泽光润的妻子小心的安放在被子里,几乎是急躁的扯着身上的衣裳。
但是新郎的喜服做得结实,扯了几下没扯开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