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娘娘,我要留在这里。”
婉妃不解:“为何?”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能离开这里。”
“你有什么事情要做?出去不是一样可以做?留在宫里有什么好的?”
“不,”师昭语摇着头,按下了婉妃的手,道:“我一旦出去了,才是真的无法回头了。娘娘,让我留下来吧,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
☆、师昭语,你敢袭击朕!
师昭语被宫长凌再次召去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他正在用午膳,她也不敢讲话,就在旁边站着,一直等到宫长凌用完了午膳,万乘让人把东西都撤去了之后,宫长凌才注意到师昭语的存在。
宫长凌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师昭语答:“是皇上您派人叫奴才过来的。”
“是吗?”宫长凌摸了摸下巴:“朕不记得了,你回去吧,朕没事找你。”
“是。”
回去的路上,师昭语想,这皇帝真是无聊,把自己叫过去就是为了让自己看他吃饭的吗?
但更无聊的事情发生了,而且还是同一天,师昭语下午很着急的被叫过去,她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情,结果宫长凌把她叫过去其实就是为了给他擦御书房里的花瓶。
明明皇帝应该安安心心的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偏偏他要在里面吃着葡萄翘着二郎腿看着自己擦花瓶,还鸡蛋里挑骨头,原本就是干净的花瓶非要让她使劲的擦着,还不准她碰坏了,检查的时候理直气壮的说着花瓶不干净让她重新擦,可师昭语伸手摸过去,干净,没有任何灰尘。
当天晚上,师昭语再次被叫了过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宫长凌觉得他批阅奏折的时候有点热,让她站在旁边给自己扇扇子。
师昭语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最后归于要不要一刀捅死他算了上面,他死了就干脆利落了,哪里还要做那么多事情。宫长凌真是师昭语见过的脾气最差,最会折腾人的主子了,破事儿一大堆一大堆的。
被宫长凌这样叫来叫去忙了一天,师昭语都没来得及好好休息一会儿,拿着扇子扇着扇着就觉得眼皮沉重的快要粘在一起,好不容易睁开了,困的扇子都掉在了地上。
宫长凌:“……师昭语,你的月俸不想要了是吗?没吃饭吗,扇风大点力。”
“……”
于是师昭语使劲的扇着,奏折都给宫长凌给扇飞了起来。
宫长凌这又不高兴了:“师昭语,力气小点,没看见朕在批阅奏折吗?耽误了事情你付的起责任吗?”
“……”
师昭语默默的打了个哈欠,手腕软绵绵的对着宫长凌扇着风,困了就使劲的甩着脑袋,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在这个时候睡过去。
宫长凌这次却是认真的批阅着奏折的,白天光顾着要整师昭语了,才想起来好多奏折都等着他处理,只是坐在这里越坐越觉得有些热是怎么回事?往旁边一看,师昭语手里的动作已经停下了,站着,但是闭着眼睛,一副已经睡着的模样。
宫长凌:“……”
他放下笔,起身走了过去,伸出手在师昭语眼前晃了晃,看她没反应,想着要在她脸上画个乌龟惩罚她一下,结果笔尖刚刚触碰到她的脸,她便睁开了眼睛,眼神不如平常,眼中不带有任何感情,伸手便扣住了宫长凌的手腕,反着将他压在了书桌上。
“啊啊,疼!”宫长凌另外一只手拍着桌子:“师昭语你干什么?你放肆!你居然敢袭击朕!朕要砍你的头!”
师昭语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连忙松开了手,退到了一边,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奴才不是有意的。”
“你是故意的!”宫长凌揉着手腕:“不就是让你扇个扇子吗?你居然还有脾气了?说,你为什么力气那么大?”
“本来如此。”
“……你再说一遍!”
“本来如此。”
“……”
宫长凌被气的不轻,他长这么大,谁敢这么对他啊,就算是他最在意的苑清晚,也不过是对他使使小性子,不搭理他而已,哪里有谁敢直接对他动手动脚的?还是这么粗鲁的压在桌子上,在刚刚一瞬间,他差点就以为自己的手腕要被折断了。
这师昭语绝对不简单,普通的宫女怎么可能会有刚刚那样迅速的反应和力气?她那眼神分明就是在看待敌人一般,就像是……要杀掉自己一样。
宫长凌紧皱着眉头:“朕再问你一遍,你的力气为何如此大,真的是天生的?”
“是,”师昭语面不改色:“是天生的。”
师昭语又紧接着解释道:“方才冒犯了皇上,请皇上恕罪,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是皇上忽然出现在奴才的面前,奴才下意识的觉得是有人……所以才动手的。”
“你这是在怪朕?”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在解释方才为何向皇上动手,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