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烦。”
他这明显不配合的样子,加上屋里难闻的气味实在让人讨厌,楚临语气很冲,“有本事来找我们,现在只能装睡了?”
床上的人根本不理他,还打起了呼,他正想着要不要用酒瓶把人砸醒,司礼端着一盆水往床上泼去,人醒了,只是看着人的眼睛中满是沧桑。
“谢怀余,你是周以宁的前男友?”司礼看着他的模样,改了说出口的话。
谢怀余眼珠子转了转,“给钱,给了才说。”
他的眼珠在司礼身上打转,楚临拧着脸挡着司礼,朝他仍了一沓钱,“说吧。”
“差不多吧。”
“为什么是你?”
“看对眼了呗。”
楚临在一边看司礼准备就他为什么是周以宁的男朋友这个问题纠结着,插了句话换了一个话题,“你上次为什么给我们一张传单。”
“我没给。”谢怀余嬉皮笑脸,“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你们钱不够了。”
司礼的眼睛在房间里看着,在角落里看到一叠白纸,她把纸捡回来,就是他们上次收到了那张,“你没给,这是什么?”
“那好吧,我给了。”谢怀余转口的太快,一点都不想反驳,反而让人有些生疑,“看你们顺眼就给你们发了呗。”
☆、结局
谢怀余的那副样子, 实在让司礼厌恶极了,明明知道他说的都是假话, 可是你拿他也没有办法。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骂人的词过了几遍,张张嘴, 还是骂不出口。
谢怀余这幅死要钱还不说真话的样子, 恶心了他们俩还不够,他的手指沾着唾沫数着一共有多少钱, 脸上是遮不住的喜意,“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言无不尽啊。”
“你认识司礼?”司礼死心的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她没想到谢怀余因此变了脸, 他的手抖了抖,张了张嘴,接着整个人都开始抖。原本坐直在床上的身子, 立刻偏瘫了下来,面部狰狞, 双手无力的挥着,朝着床头柜的方向移动。
“喂喂喂,谢怀余你干什么!”谢怀余尽力挪动身体, 让自己的手能里柜子更近点,但他的做法,首先让他离司礼更近了一点。
“你站远点。”楚临用劲把司礼往后一扯,“他好像毒瘾犯了。”
谢怀余的脸上, 大颗的汗滴开始滴落,他的手抖着拉开第二层抽屉,喘着粗气,双眼无神,咬着牙拿起抽屉里的一小袋白色粉末。
楚临皱着眉踢开了他的胳膊,把第二层抽屉全部抽了出来,抽屉里有三个同样装着白色粉末的袋子。虽说从昨晚的资料来看,他吸毒已经有很多年了,但他早已经从戒毒所里出来。只是没想到又染上了毒品,不对,也许毒品这种东西,根本不是能轻易戒掉的。
“给我,给我。”谢怀余挣扎着,双眼通红,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楚临手里的东西,语气哀求,与之前得瑟的人完全不一样。
“给你?”楚临冷笑一声,“行啊,就按你刚才说的,你回答我们的问题再给你。”
“可以可以。”谢怀余,眼里难得的有了些神采,他咬着自己的手腕,“你们问吧。”
“你和周以宁是怎么在一起的?”
谢怀余这次老实多了,他的眼睛一刻都没有从小袋子里离开,“那个老东西看上了我的资源,想拉我入伙,就把女儿塞给我了”他说话说的断断续续,有时甚至咬到了舌头,好歹说完了这段话。
“什么资源?”司礼追问。
“先……先给我一撮吧,求你们了。”谢怀余状态很糟糕,脸色极为苍白,他把头发撩起来,可以让人看到脸上突出的颧骨,骇人极了。
“先回答问题。”楚临强硬极了。
谢怀余没有办法,他眯着眼睛,咬着被子,“拍花子。”
司礼简直要站不稳,周经纬是她最敬重的叔叔,听这话的意思,怎么像是和人贩子扯到了一起,“那张传单是什么意思,云中谁寄锦书来?”
谢怀余眼珠都快要翻了过去,楚临往他嘴里塞了颗糖,没成想噎住了他,“咳咳,老头子组了几个人,有盯人的,拐人的,还有收人的,组织就叫这个名字。”
谢怀余的答案,像是给司礼脑中随意闪过的猜想,重重地锤了一下。告诉她,你没有多想,这些都是事实,就是这样的,你最敬重的人,你好朋友的父亲就是一个人贩子,还是主谋!
她的眼前晕晕的,闪过很多曾经在周以宁家的画面,周以宁父母双全,他们也很恩爱,每次看到她和周以宁在一起,都会打趣她,但是这些事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那边,谢怀余已经受不了司礼这样没头没脑的问问题,一股脑的将知道的东西一口气说了出来。
“是老头子找我的,我一开始也不同意,他女儿挺俊的,他想把女儿给我,我就愿意了。拐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我只负责帮老头子牵线。本来啥事没有,后来老头子谈事的时候,一个臭丫头,叫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