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思嘉在他的桌前坐下,他台灯下放着一张的全体合照,照于全盛期。钱思嘉打开台灯,只见那时他还很清瘦,站在最右边,过长的斜刘海挡住了明亮的眸子。
胡敬之不止一次说过,华殷来到斯嘉丽,是他的幸运;现在她觉得,这是她的幸运,却是他的不幸。
钱思嘉长期执迷于自己的梦想,渴望把手里的艺人捧成一流,遇到华殷的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的梦想有了实现的可能,但她忽略了自己的实际能力。她以为自己开了一个工作室,有东娱做后台,便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可现实是残酷的,她连一个小小的刘文中都解决不了,该怎么有信心去帮助华殷在音乐界立足啊。
“我是不是拉你做我贪婪yù_wàng的牺牲品了呢……”
她喃喃自语,抚上木雕的相框。没有露出眼睛,可华殷的表情却是明亮微笑的。华殷来了斯嘉丽这么久,她没见他开怀大笑过几次。压在他身上的负担太重,时不时还要看脸色,能撑下来,多半是因为常年在东娱底层吃苦受累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