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最后,好像差点咬到舌头,随即扭头不再盯得我腮飞红云。
我挥手散热,“这样说来,我也很贪心啊。那我能写很多个愿望吗?”
“写那么多,老天爷会感觉不到你的诚心吧。”深深故意将‘诚心’二字咬的清清楚楚。
把他的话听进心里,我眼尾上挑,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咬文嚼字提笔写上这辈子我能所想到最腻歪最文艺的语句。
愿与深深终日耳鬓厮磨。
耳鬓厮磨?腻歪不死我!我耻笑自己。我也没把这许愿当真,哪有光动笔写写就可成真的事,要是有,我天天趴墙头。
“深深,你的腰行不行?”我将小纸片叠好,确保他看不到。
深深脸部肌肉抽了抽,似笑非笑,“行,我很行。”
“那你背我,我要贴在最高处。”我是想爬梯子的,但找不到梯子的影子,只能劳烦深深了。
速战速决。
生怕贴纸经不起风吹雨打,我用透明胶又黏了一遍,重重的拍打墙面,使小纸片与墙贴的更密合,我着实想让小纸片能嵌进墙里边。
“等等。”深深刚想把我放下来,我急急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