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有言难以置信地问道:“他也这样怼你?”
“倒称不上怼……就是……有时让人接不上话。”付织想起自己往往被他弄到说不出话的情景,大多时候都是因为被撩到面红耳赤,所以越说声音越小,心虚得狠。
钟有言见她这幅底气不足的样子,约莫猜出半分,便不再追问,只是悲叹一句:“这个世界上最惨的生物莫过于单身狗了。”
付织无辜地吐了吐舌头,却被罗列捕捉到眼里。
于是两人对视一秒,扑哧笑出声。
钟有言没有察觉到付织的这个小动作,一头雾水,不知他们在笑什么,只觉得自己愈发形单影只。
饭量小的付织后半程全部都充当了服务员的角色,一会往钟有言的碗里夹菜,一会往罗列的碗里夹菜。
她知道钟有言喜欢吃什么,所以每次都很麻利,但对罗列就没那么了解了。
“萝卜,你喜欢吃什么?”
“动物内脏一类的食材不喜欢,芹菜不喜欢,其他都可以。”他本想回答说只要是你夹的都喜欢,又怕这样反倒让她为难,索性随口编了一个不爱吃的。在上辈子,她最讨厌的就是芹菜和动物内脏了。
“得嘞。”知道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