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她刻意躲着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她。
众人听懂了周子祺的意思,也就是说,是他先救了郡主,而且郡主还是清白的,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见过中了媚药的益阳郡主……
这样一想,他们看向周子祺的目光不由热切了起来。周子祺竭力保持镇定,他很少说慌,怕被人看出他的心虚。
这本就是他应该负的责任,他应该站出来的。
其实,若是益样够聪明,就应该察觉到他这样做的原因,知道他是愿意娶她的,可是,她沉浸已经的思绪里,没有想到这一点。
皇帝是何等精明之人,听到了这几人的诉说,定然是猜到什么,看着周子祺的目光也带了一抹深思。
就听周子祺接着道,“陛下,微臣斗胆问一句,谋害皇室郡主是什么大罪?!”
皇帝冷笑一声,“是啊,敢谋害皇室郡主,就是杀头抄家也不为过。”
“那么,帮凶呢?”
“以同罪论处!”皇帝的目光在宁平楚脸上划过。
周子祺笑了笑,“宁世子,你作为刑部官员,请问你可知令妹该收到什么样的责罚?你杀死秀容郡主栽赃延平郡王陷害给裳华,又该受什么责罚?”
宁平楚毕竟是心里深沉之辈,他不慌不忙道,“周世子这样说,未免过于轻率了吧?”
听他的意思,他好像仍然没有打算自认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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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有睡着的话,第二天会十点更(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