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从正殿辞了出来,远远见她父亲和几位军机大臣立在偏殿前喁喁低语,抬眼看到她,快步赶过来,压声问:“东宫眼下境况如何?”
她一脸凝重望着她父亲,“爹,是不是……”
她父亲断然说不是,“难道别人都是傻的?”
确实啊,局势还未大定前,轻举妄动都是自寻死路。她心头纷乱,她爹还要嘱咐她话,她不耐烦道:“他都这个样子了,我哪儿顾得上别的,您别说了!”把身一拧,丢下了目瞪口呆的宿大学士,往东宫去了。
一进门,竟然有了好消息,几块辨不清颜色的炭疙瘩拿银盘托到了她面前,徐行之说请大人过目,“从博山炉里发现的,恰好还有一截没有燃尽,经内造局辨认,是牛膝草和肉豆蔻。”
星河怔了下,“熏香?”原来先前搜肠刮肚想不起来的就是这个,太子用香严苛,他对气味是极其敏感的,稍有偏差脾胃就出毛病。这牛膝草加肉豆蔻,燃起来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