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马茹芳正在往山下滚下,大根大骇,赶紧冲下山,想要拉住她,但是她滚得太快,拉不到,大根无奈之下扑了下去要,终于抱住她了,但惯性太好,大根根本就止不住,两个人抱着,一起往下滚去。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但觉她的身体软软的,虽然背上被硌着痛,但想想抱着温香软玉,也值了。
“啊”大根的撞在一颗树上,挡住了两人继续往下滚。
“哎哟”大根叫了起来。
“啪”花豹子一巴掌打在了大根的脸上,“下流。”
说着,自己翻了身爬了起来。
“喂,我的都快断了,你还打我?”
“哼,你占我便宜该打。”
“啊?我不是救你吗?要不是我,你还不知道滚到哪去了,如果撞在这颗树,受伤的就是你的了,哎哟―――-”大根叫苦不迭。
马茹芳见他表情那么痛苦,就问,“你真的受伤了?”
“真的,哎呀,动不了了。”
“啊,你伤了哪里?”
“”大根指着自己的。
“啊?那怎么办?”
马茹芳有些六神无主。
“还能怎么样?你帮我揉一下。”
“我摸你?不行”“不是摸,是揉。”
“没有分别,不行,我不干”“有什么不行,又不是我摸你。”
“不行。”
马茹芳很坚决。
“不行就算了”大根只好自己摸起来,“哎哟——”
“没死吧?”
“还活着。”
好一会,大根才爬了起来,还发着牢,“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拼了命救你,叫你揉一下都不行”心想,看样子要想得到这花豹子可真不容易啊!
两人砍好柴,大根把柴捆成了两捆,再砍了一颗小树,削成了扁担,挑着回到了老马家。
快到门口的时候,两人都吃了一惊,原来有一辆小轿在她们家门口。
马茹芳忙拉住大根,“糟了,那瘸子又来了。”
“没错,这车就是上次看到的那辆,肯定是他,他叫什么名字?”
“听说叫王福荣。”
“哦,这么贵气的名字,可惜人却是个人渣,看样子,他粘上你了,你麻烦大了”“嗯,你要救我。”
马茹芳手抖着抓着他的衣服,看样她怕那瘸子,也难怪她昨天肯定受了很大的惊吓。
大根见她这么害怕,就安慰了起来,“你别怕,有我呢!你跟在我后面,我们进去,有我在,量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嗯,全靠你了。”
大根心道,刚刚在山上,老子受了伤,叫你揉一下都不揉,现在知道靠老子了,大根有种被人利用的感觉,不过想想也好,能被美人利用也是一种福气。
他挑着柴走了进去,马茹芳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但让大根没有想到的是,这次那瘸子不再单枪匹马,而是有帮手来了,除他之外还有两个男人,三人正在客厅的餐桌上饮酒作乐,一见大根进来,王福荣象左右两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人走了过去,一个头发染成了黄色,一个露着肩头,肩头上还有纹身,看身架也不弱,似乎挺能打的。
大根放下柴,手里抓着那把柴刀,马茹芳更紧张,手紧紧拽着大根的衣服,“大根,我们跑吧!”
“往哪跑?人家现在是在你家里啊!你躲得了初一,能躲过十五?”
“那怎么办?”
“见机行事。”
看样子要打架了,大根眼睛死盯着两男,纹身男却一改严肃,笑嘻嘻地走过来,给大根递上香烟,“喂,兄弟,幸苦了,抽根烟吧!”
“不了,我不会抽。”
大根冷冷地说。
黄毛男也笑嘻嘻地说,“喏,荣哥叫我们来请你过去喝酒。”
“不必了,我也不会喝酒”大根也是冷冷地说。
纹身男对着黄毛男说,“看来,这位兄弟,不给面子啊!”
说着,纹身男和黄毛男一左一右抓住了大根的两只手腕,右手抓着的柴刀也派不上用场,糟了,大根有些后悔了,早就应该挥舞着柴刀不让他们近身,可是现在已经晚了,看样子不给面子要吃亏,于是他笑了一下,“呵,我现在又想喝了,既然你们荣哥这么瞧得起我,那这酒我喝了。”
“好啊!这才对嘛。”
纹身男夺下了他手里的柴刀,“走,走,咱喝酒去”说着,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把大根往客厅里带。
而黄毛男满脸堆着笑,毕恭毕敬地请着马茹芳也过去喝点。
马茹芳见大根进去了,也进了大厅,手里还拽着那把柴刀,一旦有异向,她就剁了他们来个鱼死网破,黄毛男并没有夺她的刀,便跟着她走了进去。
王福荣一见马茹芳来了,马上陪起了笑脸,看坐,倒酒,毕恭毕敬,与昨天的qín_shòu模样判若两人,他拿起了酒杯,对着马茹芳说,“茹芳,昨天是我不对,我今个儿来是专门向你陪你道歉的。
马茹芳却不举杯也不起立,手里抓紧着那把柴刀,冷冷地说,“我不喝酒。”
王福荣也不生气,“哦,女孩子不喝酒也对,喝饮料”说着,他从桌下拿了一瓶汽水,用开瓶器撬了开,递到了她面前,“那你喝汽水,可以的吧!”
马茹芳本身也渴了,看着那冒着泡的汽水很想咕咚咕咚喝个够,她看了看,此时王福荣坐一方,她坐一方,纹身男和大根坐一方,黄毛男坐一方,大根其实处境不妙,因为他坐在了纹身男和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