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不能这样。”
周芸说着,全身却没有一点力气,她那在那一动不动,她被他顶得很舒服——这时脚步声传来,那人走得很快,两人如触电般地分了开。
进来的不是别人,却是马茹芳。
大根心知自己的宝物太突出了,一时来不急绑上,所以他赶紧蹲了下来。
马茹芳见他们两个在这,觉得很奇怪,“你们怎么在这?”
周芸面红耳赤,“哦,我们刚刚做了板报,在这洗手呢?”
说着,周芸装模作样地在洗手。
“那为什么他蹲在地上呢?”
马茹芳蹲在地上的大根说。
大根满捂着肚子说,“哦,我肚子痛。”
马茹芳却幸灾乐祸,“哈哈,你也有今天?”
“你——你还笑?”
大根装着生气的样子。
“哈哈,我不笑还哭吗?我从来没这么高兴过,哈哈,真爽。”
马茹芳朝大根吐了一下舌头。
周芸也觉得马茹芳怎么突然来这了,“马老师,你怎么来了?不是在上课吗?”
“哦,我刚上了厕所,来这里洗手的。”
“哦,这么巧,我洗好了,你洗吧!”
“好”马茹芳走过去,把手伸进了水盆里,一会儿就洗好了,还故意把手上的水散在蹲在地上的大根身上,有些淋到了大根的脸上。
大根有恼火,“你神精病啊,上过厕所的手,散在我脸上。”
“哦,我忘了你蹲在这,哈哈。”
马茹芳见大根一脸窘状,开心坏了。
可惜大根现在不能站起来,要不然他肯定会让这花豹子付出相应的代价。
马茹芳是在报上次的仇,把脏水散到他脸上,让她心情大好,她大笑着,扭着小走了,大根看着她的背影,心想这事没完,他不是小气的人,可是马茹芳的所作所为屡屡伤害了他的尊言,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他饶不了她。
周芸换了一盆干净的水,“快来,洗把脸吧!”
大根这才起身,洗了把脸,周芸蓦然间看见他高耸的裆部,脸上一红,但嘴上却说,“你那东西,怎么这么久还不退下去?”
大根洗罢脸,抹了抹水,“不瞒你说,我这玩意儿,可神奇了,一旦起来,非搞个女人才能下去。”
但是他又说漏嘴了,只听周芸说,“哦,你不是光棍吗?怎么会有女人搞?你搞了谁?”
“这个——这个——哦,它平时不起来,除非——”
大根脑子也算转得快。
“除非什么?”
周芸很好奇。
“除非它遇一个特别想要的女人。”
“啊?你是说——”
“对,我说的就是你,你就是它特别想要的女人。”
“你——”
周芸羞煞,“不理你了。”
说着,转身走了。
大根心一紧,“嫂子,别走啊!咱们再玩一下嘛!”
“谁跟你玩?”
周芸说着就走了。
完了,煮熟的鸭子飞了,他感觉到刚刚周芸被他顶很想要,就怪那只花豹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那个时候来,哎,可怜了他的宝物,又得继续坚持下去了。
大根把宝物绑好,走出厨房,周芸已不知所踪,想想,大势已去,在学校里再呆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走吧!再找个其他的女人,这火得泄了,要不然不是他的宝物死,就是他死,得赶紧了。
大根走出了校门,这里离梅红家最近,那只有让梅红忍一下痛了,她应该还没恢复。
大根走到了梅红的家门口,梅红正在晾衣服,她站在那,似乎有些不自然,似乎夹了一个东西,看样子,她伤得不轻啊!上次真是太猛了,这不是给自己断后路吗?
大根走了进去,“梅红姐,在晾衣服啊!”
梅红回过头来,她笑了,“是大根啊!今天怎么想来看姐了?”
大根反身把院门给关了上,“想姐了呗?”
梅红娇斥,“算你还有点良心,你上次可把姐给弄疼了,现在还痛着呢。”
“哦,这么惨啊!那我就惨了。”
梅红秀眉轻皱,“怎么了?”
大根窘着脸,解开了他的裤子,那活物赫然挺立在梅红面前,梅红吃了一惊,“你又起来了?”
“对,你也知道,我这玩意出问题了,不进个洞,它不会下去,你看怎么办?”
“那它怎么又起来了?”
大根当然不能说,因与春妞亲嘴引起的,于是他脑子一转,“这还不得怪姐你?”
梅红指着自己,“怪我?”
“对,”
“没来由啊!我又没惹你。”
“可是我想你了,一想到你,它就不听使唤,你看正指着你呢,它认得你呢。”
梅红扑哧一笑,“是吗?”
“真的。”
大根严肃地点头。
梅红低下头,盯着它,停住了笑,“哟,憋红了,青筋都爆出来了,看来挺严重的,你该去医院看看了,我看你得了病。”
“我去了的,可是他们什么也没查出来,你说我怎么办?他们倒是给我出了个主意。”
“什么主意?”
梅红抬起头看着他的脸。
“叫我找女人。”
“哦,看样子没办法了,只有土办法了,可是我的身子你也知道,昨天被弄得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呢,你今个儿再来一次,我那就破了,姐——不行啊!”
梅红脸上写满了为难。
“好吧!”
大根提起了裤子,“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