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回过神来,鉴于是开会,他指了指自己的杯子,示意她倒茶。
那茹芳就倒呗,但一滴也没倒出,茹芳摊了摊手,示意茶没了。
大根一愣,一把将那茶壶夺过来一看,果然一滴都没有。
其实茹芳在他前面几个人的怀子把水加得满满的,就是要一滴也不留给他,故意拿个空壶来戏弄他,不曾想那死大根盯不到镇长,倒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她是又气又恼,这会看他那一滴水也没得喝的窘相,才得意起来,心里在骂,“活该,你个色鬼,渴死你算了。”
她朝他嘲笑了一会,接着,收住笑容,狠狠地瞪了他两眼,把茶壶夺了回来。
大根轻声说,“再打一壶来,好吗?”
茹芳也低声回道,“等着吧!”
说着,她就走了。
秦镇长的话,终于讲完了。
轮到坐在第一排的马书记讲话了,他早就准备了个稿子,现在正滔滔不绝地念着呢。
他先把公社的工作向镇领导们做了个汇报,接着对以后的工作制定了一些蓝图。
大根一听烦了,都是些不着边际的屁话、虚话,可怜他嗓子都冒烟了,这个马茹芳还不来。
他越来越相信,这个花豹子是针对他的。
直到会开完了,那花豹子也没出现过。
会后,大根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茹芳,因为他要喝水。
他站在院子中间,四周看了一下,大门边上有个被烟熏黑的旧房子,大根断定那个肯定是原小学的厨房,于是他便跑了进去,却发现花豹子在那里。
他一见她就火冒三丈,“我说,花豹子,你故意渴死我是吧!”
马茹芳回头一看,是她的死对头,“哦,我忘了,这里还有一杯,你拿去喝吧!”
说着,马茹芳从灶台上拿了一杯茶递给他,大根马上就接过来,摸在手里,茶还带点温热,还是那种黄橙橙的颜色,太好了,正是她在会议室倒的那种茶,老子总算还能摊上一杯,他很高兴,这花豹子还算不太讨厌,特意给一杯给他,他对着马茹芳的背说了一声“谢谢。”
马茹芳头也没回,侧头一看,她抿着嘴在笑。
大根也不想那么多了,他都渴死了,嗓子就要冒烟了。
于是举起杯,仰起头,咕咚喝了两口,喝第三口时,他噗地一下,全喷在了地上,“妈呀,怎么有股味。”
这会马茹芳调过头来,对着他哈哈大笑,她一手按着,笑弯了脸。
“你笑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大根叫了起来。
“哈哈哈,本小姐的————味道——不错了吧!”
说着,马茹芳笑得前仰后合。
“你——”
大根气得青筋暴出,“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毒,这么坏,竟把给老子喝,你太没道德了。”
“哈哈哈,对付你这种色鬼,还要讲什么道德,你活该,哈哈,终于报仇。”
她笑得肚子都快痛了,她从来没笑得这么痛快,淑女形象荡然无存,她的眼睛都笑得睁不开,小嘴敞开着,象一朵盛开的玫瑰,小手仍然按在上,她太乐了。
但有一句话叫作乐极生悲,这句话马上就要在茹芳身上应验了,她马上就要悲了。
大根气结,他一把没有呕吐,也没有马上去漱口,甚至嘴角残留的液也不擦掉。
而是悄悄地走过去,左手把那茶杯轻放在灶台,他靠近了她,“你得意,你笑,我叫你马上哭。”
说着,大根的两只大手抱住了她的头,与此同时,他的嘴巴压了过去,照着茹芳一顿猛亲猛咬。
“呜——”
马茹芳哪里料到,大根会这样,她的鼻间闻到了味,她马上就明白这是她自己的味,如今把他嘴里的残留的液传递到她口中。
马茹芳两只小手抓着他的头发,要把他的嘴和自己的嘴分开,但他的头发太短,她使不上力,再者,大根的双手紧紧控制着她的头,她怎么也挣不开。
大根一股作气深入她的口腔内,在亲吻她的同时,她有意,吐点自己的口水,由于大根的头在上,茹芳的头在下,茹芳竟被迫咽下大根的口水,咕咕——大根的吻很霸道,很强悍,也很湿润、温热,茹芳竟有了快感,她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己的初吻竟被这个又傻又色的汉子夺去,更没想到的是,跟男人亲嘴,会这么舒服,她的竟被他亲地引出了液体,染湿了她的。
她痛恨自己不该有这种反应,于是不断地挣扎,小手由抓他的头发,改为抓耳朵,但大根意无反顾地亲她,咬住她不放。
茹芳情急之间,两只小手照着他的两只耳朵,死命一揪。
剧烈的疼痛,使得大根跳了开来。
茹芳的头和嘴顿时获得了自由,突然想起,自己咽下了自己的,还有他的口水,体内有股东西往上冲,她赶紧用手捂住嘴,跑到垃圾桶边,哇哇大吐。
大根想到自己也喝了两口她的,也凑过去,用手指往喉咙里一扣,“嗯—哇——”
他也吐了,两个人一起吐哇吐,何其壮观。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吐出了黄水,这才罢休。
接着,茹芳又调头到得井边,大根一看,原来这井打在厨房里,想想也是,这原来是学校,要是把井打在院子里,那孩子们不是要玩“跳水”只见茹芳,小手伸到井边的水桶里一捞,捞出一个水瓢,小嘴凑过去往瓢里吸了一口水,就吐出来,反反复复,原来她在漱口,大根也不示弱,在灶台上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