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朝官席上议论一片。
“廷尉?”从殿上下来的魏慈冷笑一声,正要上前,却被魏郯喝止。
“松开严公。”魏郯沉声对士卒道。
士卒相觑,片刻,将严芳松开。严芳往地上吐一口血沫,脚步歪斜,嘴里仍骂着“国贼”之类的话。
魏慈大怒,要上前去,魏郯拦住。
“严公醉了。”他面不改色,对方才劝阻严芳的那几人道。
那几人连忙附和:“正是正是!”说着,将仍旧絮絮不止地严芳又拉又劝,带了下去。
魏昭立在阶上,脸色阴晴不定。
魏郯又转头,朝不远处的乐府的主事看了一眼。那主事是个通透的人,嘈嘈欢快的乐声立刻奏起,将方才尴尬的寂静掩盖下去。
场面重新又热闹起来,众人又重回宴乐之中。
贵妇们都是人精,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在郭夫人面前亦无人多嘴,只若无其事地将先前说到的